说着，邓布利多又看了李旻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解，“所以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我在想用脑海中的形象替代火柴的样子。”

“啊？”这下不只有邓布利多了，就连尼可和佩雷纳尔也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怎么了？变形术的效果不就是给火柴套一层有实际性质的皮吗？那我用一个完整的形象替代掉他的形象不是更直接？”

邓布利多傻眼了，这是他从没想过的道路。

“你告诉我，变形术叫什么？”他问道。

“啊？”

“变形术不需要‘变形’，那你猜它还是不是变形术？”

“啊？！”这下轮到李旻傻眼了，“难道不是结果相同就行吗？本质不是一样的吗？”

“变化是基于原版的变化，虽然变化再大也是变化，但你那是替代。这怎么能是一样的呢？”

李旻被击溃了。他无力地躺倒在了沙发上，并决定放弃思考。

“所以其实，不仅【米凯拉的针】的驱散效果是新的魔法，你把这个魔法附加给火柴的也是新的魔法。”

“只是唯一的问题在于，魔法需要咒语和挥杖动作——这虽然不是必要的手段，但却是确定施法效果的第一步。”

“而现在……即便是你自己，恐怕也很难复现了吧？”

李旻重新坐起身子来，“我本来是把这个当做变形术的某种独特的运用技巧使用的，不能通过这种形式把它复现出来吗？”

“但你自己就在刚刚已经否认了这个方式。”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已经有过的必定再有。这个方式就在刚刚，甚至更久之前就已经不行了。”

“那天你醒过来的时候，是怎么想这个问题的？”

李旻想了想，又躺在了沙发上。“严格意义上，我只是把效果和我当时的想法对应了起来，所以现在，应该也还好？”

“只是最后的替换的过程，确实是意外——那个时候的结果并不完全是我主观控制的。”

时至今日，虽然过去的时间不多，但李旻却很难想起来他到底是怎么把【米凯拉的针】的形象替换给火柴的。

或许当时的情况，更多的是实现【米凯拉的针】本身所需要的流程呢？

“你们说，既然可以通过挥杖动作和咒语来锚定施法效果，那有没有可能通过故事也可以？”

“故事？”

“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故事吗——圣树米凯拉为了他被外神寄生而宿疾缠身的妹妹研究并制作出了纯净金针。”

“有没有可能，通过这个故事来锚定【米凯拉的针】的魔法效果呢？”

“毕竟本质上，施法所必需的施法意愿和确定的施法效果都可以藉此来确定。”

“但那需要很坚定地相信才行——你要如何相信一个你不知道它是不是能真的有效的魔法真的能生效？”

“或许……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