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陈尧起床后,简单到早餐店买了些包子,吃完后便去收拾行李,赶着去坐今天的早班车。
在车上,陈尧又抱着那本旧书看个不停,写有《问道经》的那一部分的后面全是一些法术。
阳火术、阴水术、御物术、……种种神奇的法术吸引着现在什么都不会的陈尧,空出来的左手不停地比划着上面画的手印,因为是在车上,陈尧不敢让体内的能量流经书上所说的经脉来验证一下法术的威力,所以只能不断地练习手印。
“陈哥,你一直用手在那比什么呢?”一旁坐着的刘瑞好奇地问道,陈尧出门时看到了来找他的刘瑞,询问后得知是来邀请他外出旅行的,在告诉对方自己的行程后,刘瑞就跟了上来,说要见识一下乡下的风采。
“这是修行者用的法术,梁老师给我的毕业礼物,我现在在学上面的术印。”
“我天,太牛了陈哥,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修行者的手段呢,等会到了地方你可待给我见识一下。”
“好说好说,到了我就给你表演。”
于是刘瑞就不再打扰陈尧练习,一个人在那玩着手机。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变换,一会会就从钢铁森林变成了沁人绿景,南沽市是由乡村发展而来的,城市离村庄的距离不超过两公里,在几十分钟后,他们抵达目的地,一块写着英庄的石碑,村子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
陈尧的父姓亲属全都出生在这里,陈老爷子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来了这里,繁育了五个子女,三儿两女,陈尧的父亲排行老三,他们现在要去的是他二姑家。
走过一条在乡间的小路,淌过一条冰凉的清澈小河,再穿过一片虫鸣不断的树林,他们来到了村子,这里叫王家村,王姓是这里的本姓,除了王姓以外还有诸如陈姓、徐姓,作为一个混姓村,时不时的就会爆发一些矛盾。
“徐丹,你怎么又来我家菜地里来偷菜了!”刚刚走过一条巷子的两人就听见了一道愤怒地喊叫。
“王琨琦,你别在那胡说八道!这本来就是我家的地,明明是你们家臭不要脸抢走的。”一道颇为泼辣的声音斥骂着。
“这是,表妹?”在来到声源地的陈尧吃惊地说到。看着眼前的少女,想起来小时候他们经常在一起玩的光景,那时候她一口一个哥哥的画面在脑海里倒映。
“表哥?”徐丹也注意到了陈尧,立马欢快地跑了过来,两个人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表哥,你终于来看我了,丹儿好想你啊。”看着怀里的妹妹,看到她粗糙的皮肤,黝黑的脸庞,陈尧感到一阵心疼,这些年姑姑她们过的也不好,自从爷爷去世以后,他们陈姓在村里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了,也是为了守着爷爷的基业,姑姑他们才一直待在村子里。
“妹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哥现在有改变一切的力量了。”陈尧摸着徐丹的头说到。
“嗯,哥我相信你,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改变这一切的。”
“我说是谁啊,原来是我们的高材生回来了啊。”一阵刺耳的讥讽声从一旁传了过来。
一个瘦高瘦高长的像猴子的人开口说到,他就是王琨琦,王村长的孙子,王家村地处偏远,政府很难管到这里,而且就说王家的老祖宗和一位高官有不浅的交情,在没有陈尧爷爷在的情况下,王家在村子里就是说一不二的主。
陈尧看着眼前的‘地主家’的孙子,有些想笑,当年他们两个上同一所小学,王琨琦不学无术,成绩很差,而陈尧早早的就懂了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一直都努力学习,那年的毕业考试,陈尧作为全校第一被校长推荐上了南沽市第一初中,那是整个市里最好的一所初中,而王琨琦自然落了榜,在加上他无心上学,早早地下了地。
如今的他,论成绩是全一中前三,而且刚刚被测试出了修行的天赋,已经和对方不在一个纬度了,可是尽管如此也不能放过他这些年对姑姑家做的那些事,于是陈尧便打算让其成为他第一次施法的对象。
‘眼下的这种情况,瘙痒术再合适不过了。’所谓瘙痒术,就是将体内的能量转化为一种特制的瘙痒粉末,是转化法术的一种,施法者需要熟记粉末的配方和药材的药性才能无误的施展出来,像这样的法术难度是很高的,但是陈尧这个初学者却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学会了。
陈尧右手掐了几个印,将体内的能量流经右手上的一道经脉,在食指的指甲缝里溢出,化作了瘙痒粉末。
陈尧笑着走到了王琨琦的身边,用右手拍了拍他,粉末飞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想和我套——”王琨琦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身体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急得他到处的挠。
“陈哥,他这是咋了?”刘瑞问到。
“他被我施法了,所以会瘙痒难耐,只有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才能停止,想要彻底解除需要是需要我特质的解药的。”陈尧解释到。
“我靠,陈哥,这就是修行者的手段吗?真是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