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让掌柜痛苦到怀疑人生。那哀转久绝的惨叫声让周围的吃瓜群众听着都心惊胆颤。

怪不得殿下说那位姑娘太温柔了，感情殿下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残，这么对比起来，那位姑娘瞬间就变得温柔善良了。

“看起来真惨。”顾清玖向倒地不起的掌柜靠近两步，怜悯地说道：“快点认了吧，把你主子叫出来就没事了，痛苦就会过去的。”

“做……做梦……啊！”掌柜咬着牙，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却又突然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痛楚。

“呵。”顾清玖轻笑，随即又坐回了马车。

约莫几杯茶的时间，掌柜痛到休克过去了。

顾清玖面无表情地看着掌柜，嘲讽地说道：“多忠心啊，可惜跟错了主人。若是我的人，可能早就不惜一切代价救下了。”

“不急。”楚默耐性极好的说道：“为夫还有后招。”

闻言，顾清玖又来兴致了，忙问道：“还有什么招？”

楚默淡笑不语。

见楚默不理自己，顾清玖撇撇嘴，肚腩道：“又卖关子，哼！”

“嘶……啊！”意识刚恢复的掌柜又被撕心裂肺的痛苦痛到撕吼出声。

周围早有人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但没有一个为掌柜求情。

于他们而言，楚默是神，是追崇的对象，得罪了楚默的人，便是有罪，不管受到任何惩罚，都是自作自受。这就是封建社会，即使再觉得残忍，也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

他们的内心早已麻木不仁。

再也忍受不了痛苦，也坚持不到主人来救自己的掌柜张嘴就想咬舌自尽，可当他决定自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除了吼叫，他什么也做不到了，更别说咬舌自尽。

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是一次次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恐惧，却又无能为力的脱力感。这，才是一个人最痛苦的。

很显然，楚默让掌柜经历了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

“看样子掌柜依旧是弃子了。”顾清玖终于按耐不住了。“实行第二招吧。”

说完，顾清玖一挥手，一根尖锐的藤蔓从地上冒出，直接将掌柜给解决了。

现在对掌柜来说，死亡便是最好的解脱了。

“嗯。”楚默看也不看掌柜的尸体一眼，对着自己带来的护卫说道：“包围灵香楼和掌柜家，出来的人，杀无赦。”

楚默一声令下，护卫们便有秩序的执行命令，兵分两路的包围了灵香楼和掌柜家的宅子。

见状，吃瓜群众们也知道不能再留下来看热闹了，纷纷收拾东西远离这里。他们可不想因为看热闹把命也给搭进去了。

待无关紧要的人都离开后，顾清玖和楚默不缓不慢地走进灵香楼的后院。

“小默默，你不怕这大boss从别的出口逃走吗？”顾清玖疑惑的问道。

楚默解释道：“他见不了光。”

见不了光？有隐疾吗？可是什么疾病是见不了光的？

见顾清玖一脸疑惑的表情，楚默继续解释道：“那是魔族之人，一个低级的魔族，在另一个空间是不能见光的，否则……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这么严重？

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的顾清玖闻言也是挺吃惊的，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所以白天只能呆在地下，到了晚上才能出来活动吗？还真是悲催。”顾清玖说道。

楚默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对跟在身后的护卫吩咐道：“准备干草，往两边入口烧。切记，这边多备些干草。”

“是。”护卫领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