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已经属于自己的殿下,小心珍重的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拉上薄被,俯身轻吻了一下雄虫的额头。
“殿下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陆湛脸色平淡,闭眼沉默。
柏宜斯漆黑的眼眸深深的望了一眼床上的雄虫,看来他这次把殿下得罪的有点厉害啊!往后他一定会好好弥补的。
“殿下,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的。”
柏宜斯虽然没明说什么事,但是陆湛听懂了。
“无所谓了,随你。”
语气很冷淡,面色极清冷,好似谈论的事与自己无关。
说完便翻身背对着柏宜斯侧躺着,态度冷漠,仿若不想再和军雌多说一句话。
柏宜斯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指甲都陷进了掌心,激起一片疼痛。
他明明是想对殿下好的,可是殿下为什么总是这般,对默文就是关心维护,对自己就冷淡嫌恶。
那个卑劣趁虚而入的军雌,带着殿下住那种破烂地方,还让殿下如此念念不忘,真是该死!
“殿下,怎么刚才那么热烈,还嘶哑着声音,现在怎么这般冷淡。”
话语里带着满满的调笑意味,细细听来,好似还夹杂着几分嘲弄。
落在雄虫耳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被羞辱一般不堪忍受,身体僵直了一瞬,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猛然睁开的银色眼眸,宛如破碎的星辰,一片死寂。
陆湛只是沉默,自己无言反驳,至于反抗,也只会遭受到更过分的对待,默文不在,不会再有虫心疼他了!
一滴清泪从眼角悄然滑过,没入枕间,消失不见。
柏宜斯拿这样的殿下毫无办法,软硬不吃,只是保持沉默,周身诉说着抵抗,无声的拒绝着他。
别的方面,他向来理智清醒,可是遇上殿下,就只是被阻止着靠近,都让他难以忍受,妒火四起。
“殿下,我柏宜斯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默文,你可以对他温柔对他笑,关心维护他,怎么对我就这般冷漠。”
听到默文这个名字,瞬间银色眼眸都亮了一下。
“他在哪,他是不是来接我回家了。”
陆湛半坐起来,又觉得被挡住了视线。
强撑着绵软的身体下了床,用力扶着床柱勉强站稳,双眸环顾着四周,好似在寻找什么一般。
“殿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柏宜斯眼中溢着一丝快要失控的疯狂,双手狠狠捏在了雄虫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