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十漾:“”
和这个女人说不通,祁十漾便不再理会,总之该说的他都说了。
祁言霄不愿再听下去,小乞丐固然勇气可嘉,奈何四哥天生无情,看在小乞丐自己还算看的顺眼,厨艺也不错的份上,祁言霄清了清嗓子。
“小乞丐,放心,我祁言霄支持你,”即便是小乞丐做不了正妻,他也会尽量帮着她当上四哥的小妾,相信有了自己的支持,小乞丐以后在身份上也不会被人看扁了。
想到这里,更是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暗暗佩服自己的仗义。
凤悠一喜,拍了拍祁言霄,“真是好哥儿们!”
她现在是不知道祁言霄心里的想法,等待知道的那一刻,连拍死祁言霄的心都有,做妾,就是做王妃她都不愿意!
“咳咳”冷不丁的被凤悠一拍,祁言霄差点没被刚送进嘴里的饭菜咽死,急忙把脸扭到一边咳了起来,心想真个是粗鲁的女人,他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别最后害了四哥。
第二天一早,和廖掌柜结算清楚了银钱,凤悠就坐着不知道龚桐从哪里弄来的马车准备告辞离开,当看到马车时,凤悠眼神闪了闪,目光看向身后出来的祁十漾。
最后她没有坐在马车里面,不是祁十漾不允许,是她的心里问题,她有点不喜欢密闭空间,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心思深沉的人。
不过凤悠嘴上却解释马车里太闷视线也不好,不如和龚桐一起坐在外面的车辕上,这样她自己还可以伴着凉风欣赏一路上的风景,岂不美哉!
祁十漾对于凤悠这样的做法倒是没有多说,上车前淡淡的瞥了凤悠一眼,唇角轻笑,眸中意味不明,祁言霄和龚桐却是看着凤悠,有些想不明白那风景有什么好看的
等到凤悠轻飘飘的问候了龚桐一句“药好喝么?”
龚桐收回了视线,他觉得他以后还是尽量少得罪凤姑娘比较好,昨晚他回来又被凤姑娘因为身体受伤的原因逼着喝了一碗药,那滋味,经久不散,吃什么东西嘴巴里都有一股子的苦味。
他相信,这味道他这辈子就是死都不会忘了的!
而且,他还得喝十天,他更不敢和主子说,他算是真真领教了什么叫“有苦说不出”这句话的真谛了
傍晚,小明华寺。
法仁方丈的禅房,同一位置,不同的棋盘,白袍银面人落下手中的黑子,淡淡道:“这盘棋结束了。”
法仁将手中的白棋重新放回棋盒,“是啊,这么多年了,老衲就赢过三次,还是老友棋艺精湛啊!”
白袍银面人轻笑一声,声音如古泉般浓润,“既然与方丈的这盘棋结束了,那我就该去休息了,棋下的时间不长,我倒是有些累了,”摇了摇头,微叹着轻笑道:“还是要早点休息好比较好,要不然不早点醒过来,又怎么能看这天下之棋的结局呢!”声音缓缓,带着看透尘世的沧桑。
“开端我是注定要错过了,中间我要是再错过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法仁方丈笑着摇了摇头,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规整好,“就怕白费功夫了”一句话,意味深长。“
“白费功夫?”口中喃喃,指尖拿起一枚棋子,面具下的眼眸凝重深沉,身上无端带着孤寂苍凉之感,就像是沉积在时间里有百年一般,感觉尤其浓重。
“等了这么多年,白费功夫?那可不行!”话落,白袍银面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手边放着还未规整好的棋子,法仁目光看向老友离去的方向,眸光清明,转动着手中的佛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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