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十漾回来后先是沐浴换了身衣服,胸口的草药也换了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出了里间。
洗浴之后的他还是一身的红衣,潋滟风华,举手投足间肆意风雅,修长挺拔的身形,精致的面具下有着红润凉薄的唇瓣,莹玉秀美的下颚,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萦绕着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祁十漾坐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水,邪魅的凤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浑身僵硬的六弟,这才启唇道:“下次不敲门就进来可不止这惩罚了,”话落,指尖隔空一点。
“呼,四哥,我这不是听龚桐说你受伤了担心么!所以这才”被揭开穴道的祁言霄呼出了一口气,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身子,带着一丝委屈道。
“过来坐下,有什么事说吧,”慵懒而优雅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打断了祁言霄要说的话。
祁言霄应声坐下,对着自己的四哥,关心道:“四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祁十漾轻轻抿了几口茶水,道:“我不是带回来了一个治伤的人么!”
“就是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的小乞丐?我刚刚在楼下碰到了,听龚桐说过她的来历,可是会不会太敷衍了点,”祁言霄听祁十漾这样说,吓的站立起来,心里更是一阵惊讶,有点不敢相信那小乞丐的医术,劝道“那小姑娘能有什么大本事,四哥,你还是请个医术高明点的大夫吧。”
白了祁言霄一眼,“就你废话多。”
继续劝道:“四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
见四哥不想再多谈这个,也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的话估计会被赶出去,只好悻悻摸摸鼻子开始说正事,“四哥,本来在到这里的第二天就应该上山去小明华寺的那个琼宁郡主不知怎地突然生了病,就住在了小明华寺山脚下的一栋宅子里,胡戎负责那个郡主的安全便也跟着住了下来,这几天我跟着胡戎在那个宅院外面守到了点东西。”
说到这里,祁言霄得意的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祁十漾。
祁十漾伸手接过,见那张纸上全是奇形怪状的符号,皱了皱眉,“暗号?”
“嗯,这张纸的上半部分是胡戎发出来的,我在信鸽飞出来时截了下来,把里面的内容抄了下来后就放了那鸽子,跟着鸽子来到另一处宅子,”说到此处祁言霄停顿了下,笑道:“四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祁十漾挑眉,“域皇。”
“好吧,”祁言霄泄气,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我在那处宅子上趴了一整晚才知道宅子的主人是北邙域皇,那个老皇帝收到胡戎的信后没有立即发出去,我是隔了一天才又拿到下半部分这才又抄了下来,后来胡戎就没有动静了,只是时不时的吩咐人去买些上好的药材回来给那个郡主养身子,直到今天她们才上了山,我也是趁着这个空隙才回来的。”
“嗯。”
祁言霄:“”
四哥你好歹多给些反应啊!
“四哥,你说那老皇帝来临城做什么?”祁言霄好奇道。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