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血弦子喝了一口汤
“郭大福,好像没什么印象”女子努力回想
“没有吗,但是老伯说他儿子之前一直在得胜赌坊赌的,家里也被得胜赌坊的打手要过债,”
“得胜赌坊每天人来人往,我只是负责其中一个赌桌,况且客人一进来直奔赌桌谁又会自报家门”女子说到
流北次不免失望,折腾了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找到,现在他们肯定也被得胜赌坊盯上了,要想重新回去打听更难了
“不过,只要他在赌坊欠过债就会被记录在册,名册都在钱老板手中”女子继续说到
“可是就算名册中有他的名字也找不到人啊”月芽说“名册只能证明他欠过账吧”
“姑娘有所不知,赌坊欠账若是当天不能还清每推迟一日利息翻一倍,根本还不清,所以他们会逼迫欠账的人签卖身契,女子如我一样成为执盅人,男子就是小厮打手,”
“那今天那些小厮他们也是”
“对,其实他们也不愿这样,但卖身契被握在手里,不卖命轻则受罚挨打,重责被发卖,听说有的还曾被发卖到鬼域为奴,那可是吃人的地方”
“胡说八道”
女子被血弦子的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到了,不敢再开口
“她是说太过分了”月芽连忙解释
“对,我是说太过分了”血弦子跟着点头,
女子缓了一下“公子说的郭大福我不知道,不过既然打手曾到过他家中要债那他的名字肯定就在名册之上,也许也被收做家奴了”
“是这样,”流北次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老伯说当时赌坊派人要债又看老伯家徒四壁,打砸一番后还想着逼迫他们为奴,凑巧他们老小三人感染风寒,咳嗽不止,那些打手怕有传染病,老婆婆又当场气的晕倒这才作罢”
血弦子听的火冒三丈“这些赌坊太不是人了,搞得人家变卖家产家破人亡不说连老人都要拉去当奴隶”
听完女子的话流北次总算有了些眉目“如夫人所说,那赌坊名册上应该能找到些线索,这样吧,夫人,今晚你就同我们一齐在客栈休息吧,”
“那我儿子”
“放心,明日我们会再去一次赌坊,肯定能找到你儿子的线索”
“住这里,我们不回老伯家了吗”月芽问
“现在很晚了,我们又得罪了赌坊,回到老伯打扰他们不说万一被赌坊的人找到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我们同这位夫人住在客栈也更安全”
血弦子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反正如今银票多的是”
几个吃完饭各自上楼歇息去了,流北次担心赌坊的人找到客栈,一夜守在楼下
次日,天还未亮流北次就匆匆出门了
血弦子和月芽将秀娘换了地方安顿好了就去往十三点街了,秀娘就是昨晚的紫衣女子,她还告诉他们他的儿子叫小忠,7岁,上个月见面听小忠说他被赌坊老板安排在一家后厨干活,但具体是什么地方小忠也说不上来
两人特意避开钱老板的赌坊转而走进一家稍小的万利赌坊
“月芽,你有把握吗”血弦子语气稍许担忧
“不用担心,我昨晚问了秀娘,赌坊也就那几招,我都搞清楚了”月芽自信满满,“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赌,那我们就跟他们赌到底”
两人直奔赌桌拿出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