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主薄匆匆回到刺史府。
刚迈进府门,就听到林凡宁被黑影打伤的消息,顿时脸色大变,担心不已,连忙奔向林凡宁的房间。
楚主薄一进门,就急切地说道:“林公子,听闻您被黑影所伤,可把我急坏了!”
林凡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楚主薄,让您担心了,所幸只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楚主薄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林凡宁,语气中满是关切:“公子,这可如何是好?那黑影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
林凡宁目光深邃,缓缓说道:“目前还未查明,但此事定不简单。”
楚主薄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焦虑和疑惑,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不安。他握紧拳头,愤愤地说:“公子放心,我定全力协助您查明真相!”
只见楚主薄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衫,只是衣服很厚,衣摆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楚主薄的身上,给他的轮廓勾勒出一层金色的光晕,却也无法驱散他脸上的凝重之色。
林凡宁微微点头,感激地说道:“有楚主薄相助,此事定能水落石出。”
房间里,那张雕花的檀木床上,被褥略显凌乱。
窗前的书桌上,摆放着的笔墨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思索。香炉里的檀香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林凡宁将扬州刺史李源先以及楚主薄苏灵薇等人一起叫到了刺史办公桌。他神色严肃,缓缓说道:“诸位,我通过调查证明,前任刺史之妻沈氏其实并未发疯。”
李源先听到这话,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涌起惊愕之色,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
林凡宁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而且,那个缺失的玉石麒麟摆件便是由她偷偷藏了起来。”
苏灵薇皱起眉头,疑惑地说:“她为何要这样做?”
林凡宁目光坚定,说道:“据我推测,这其中定有隐情。也许这玉石麒麟摆件关乎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主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林凡宁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必须找到沈氏藏起摆件的地方,解开这个谜团。”
此时,房间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刺史办公室内,一张宽大的檀木书桌摆在中央,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叠公文。
墙壁上挂着一幅气势恢宏的山水画,山影重重,云雾缭绕,给房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角落的香炉里飘出袅袅青烟,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李源先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苏灵薇则轻咬嘴唇,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神有些迷茫,暗自思忖:“若真是沈氏所为,那她此举究竟是为了不可告人的原因,还是受前任刺史所托?”
“咳!”
林凡宁咳了一声,他告诉众人,自己通过她在断琴上留下的线索已经知道那个玉石麒麟摆件的位置,它就藏在天觉寺内。
李源先眉头紧皱,急切地说道:“那咱们得赶紧去天觉寺把那摆件取回来。”
苏灵薇轻轻摇头,说道:“不可贸然行动,天觉寺香客众多,动静太大恐生事端。”
楚主薄附和道:“苏大人所言极是,咱们得从长计议。”
林凡宁目光坚定,说道:“那我们今夜子时,乔装前往,悄悄取回摆件。”
李源先担忧地说:“此计虽妙,但也要小心行事。”
楚主薄点头应道:“是呀,天觉寺地形复杂,万一有埋伏可就糟了。”
众人商议完毕,便各自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