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顺着村路来到一个岔路口,其换路向北走去。
很快青年就来到了自己的家,家在山脚下,两座瓦屋,用篱笆围了个小院。
小院中父亲坐在带靠背的木椅上,右手拿着一瓶白酒,边喝边问道:“怎么样,这次期中考试成绩怎么样?多少分啊?”
儿子听闻此话,脸色有些紧张和阴郁,说到:“考的不好,不到500分。”
“什么?500分都不到!孽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说完,父亲将自己的皮带从腰上抽了下来,就啪啪的往青年身上招呼,边打边喊着:“你这个成绩怎么考重点大学,上不了重点大学以后有什么出息,你想跟我一样回家种地吗?”
青年满脸怒色,抬起手格挡抽下来的皮带,并且不停地往后退。
“行了,行了,别打了,你能考高分你怎么不去考,还怪我!”
青年边说边退,最后索性离开了家门。
父亲看着儿子的背影,又气愤又叹息:“你想一辈子做个窝囊废吗?”
父亲叹息哀伤之际,又拿起酒瓶,往嘴里猛灌了几口。
儿子出了家,往山上走。
村子北面,也可以说是后面,是一片群山,山都不高,最高者不过百余米。
青年顺着通往后山的路走着,这条路不算很陡,也就倾斜20多度的样子。
来到一半位置,青年走进路旁的一座瓦屋中。
瓦屋两室,分为大堂和内间。
大堂中间放着一张大檀木桌子,桌子上供着两尊雕像。
一座为金色佛像,一座为白色观音像。
大檀木桌子下有一小桌,上有香坛,小桌下有可以跪拜的青黑色蒲团。
青年上前跪了跪后起身,此时,一位僧人从内室走了出来,说到:“破缚,又来了。”
“嗯。”顿了一下,破缚又说:“我那个爹又拿皮带抽我,真受不了了。”
僧人笑了笑,说到:“若真是心里不平,倒是可以念一念经。”
“其他经就算了,照心经我倒是可以念念。每次闭目默念此经之后,我都感觉神清气爽。”
“此经确有凝识安神功效,可惜啊,也只有你认真研读过此经。要是其他人也都像你这样静下心来研究此经,世间要少了好些烦恼啊!”僧人面露笑意。
“你这平时哪有人来,除了庙会的时候人多些。要不是我住的近,对佛法有些兴趣,我也不一定看。”
“破缚,你父亲打你骂你,应该也是好心,你也要体谅一些。当然,你父亲的做法也确实有些不妥,有时间,我还是要说一下他。”
“没事,我习惯了,大师不必多虑。”
破缚在屋内又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他一个人来到了后山,爬到了一座叫庙山的山顶,坐在一块王座形状的大石头上,看着远处发呆。
他的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