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白了我一眼说,“你看我像傻子吗?拿到东西我不会叫人看啊。不确定安全,我能往回拿?”
我心里想着原着里你不可不就是拿着东西也没叫人看过吗!要不是因为我让你这小子脑子好使了一点,能这么警觉。切。
陈皮,“不是我说你啊,你到底是得了啥病?怎么养了那么久,还不见好?”
我看了看门外,勾了勾手指,让他离我近点,他一看感觉我要说大事,赶紧靠近耳朵朝着我。
这真实的事儿,还真不好说,所以我也就真假参半的告诉他,
“有不知名的人袭击了我,下手那叫一个黑呀!要不是佛爷哥哥和日山小哥哥当时出现正好救了我,我估计再过段时间你就可以给我上香了。祭奠我去世一年。”
陈皮一下坐直,身体严肃的说,
“不是说是佛爷他们惹的事儿吗?查出来是什么人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被人袭击的?你不会又像以前一样逗我玩吧?”
此时的我又一脸委屈,用兰花指颤抖的指着他转变女声戏腔说,
“师弟啊!~你,你,你,怎么阔以如此不信任我?奴家可真是伤心欲绝,你,你,你走吧!别再来奴家这了,奴家不配。。。。。。咳咳咳。。。。咳咳咳咳。。”
陈皮一边帮我拍着背一边说,“没那个力气,还净瞎折腾,就你这小身板,再折腾几下子,我估计我明年可真要给你上香了。”
“咳咳咳咳。。。。。。我怎么那么惨啊?你看这,你看这我尖头的几个黑窟窿,你总该信了吧?还有还有这边也有。”
说话之间我就把睡衣的衣领拉开,把肩头露给了陈皮看,五个黑黢黢大小分明的明显是被利器插入后的伤疤露了出来。
陈皮,“这伤害你的人到底是用什么武器把你伤的?这么对称的吗?”
“就这些?就光想到他们用什么武器了?就不想想我当时多痛苦吗?果然呐,一片真心付之东流,唉。”
陈皮脸上一阵扭曲说,“我也不是不关心你,就是挺好奇,这伤口未免也太对称了,一丝一毫都不差呀。左右两边还真真的是一模一样。想必他们双手套着尖利的东西才能把你伤成这样。不过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没伤在脸上,不然师父可得悔死。你可得保护好啊,不然梨园这担子,我可真真不想担着。”
我生无可恋,用眼白瞪着他。这没有友爱的师弟不要也罢。可谓是字字戳人心。
我再也不想听他内心的剖析,赶紧说,
“你今儿过来去看过师娘了吗?”
陈皮,“没呢,我今儿去的时候,师娘还没起呢。说是身体疲惫,躺下了。我也不好多去打扰。就留了一串螃蟹,就到你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