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又是一段故事的讲述,纵使万般不愿,她也终究没有违抗他的命令。听她讲完,白芷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她竟是莲儿那个贱婢的遗孤,当年竟成了漏网之鱼,自己竟还留她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以至今日她将全部事实揭开,不行,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猛地拉过芷柔,用尽力气将她推到一旁,然后一反悍妇的神态,泪眼婆娑说道:“王爷,这婢女无凭无踞诽谤臣妾,王爷为何不为臣妾作主,世子他买通了我身边的人来加害于我,王爷还不该连他一块处置了吗?”
果然被逼急了的人的智商为零,萧禛羽这算无凭无踞,那仅凭她一人之言就是证据了?果真笨的可以。
“夫人,这”
“回王爷,奴婢有证据。”芷柔噙着眼泪从袖中拿那仅有四字的血书呈给了他。
“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说着,王爷,王爷将血书团作一团,愤怒地扔在她身边。“你自己好好看清楚!”
“王爷明鉴,妾身只是一介妇人,又怎会无缘无故去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之人?何况,这人只是一个婢女。所以,这血书一定是伪造的,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还请王爷明鉴。”
“无缘无故?”萧禛羽轻笑。“白芷,你将这责任可真是推得一干二净啊!不如,我给你个理由如何?”
“禛羽,你什么意思?”王爷原以为这件事会不了了之,却万万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
“什么意思?不如先从我装傻开始?”
“父王可还记得我是在六岁那年开始变傻的吗?父王可知我为何装疯卖傻至今日吗?那年,正是母妃去世那年,我突发高烧,由她负责照顾我,后来我去找她,却不想在门外听到她和一个郎中说话”说完,萧禛羽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她,继续漫不经心道。
“回夫人,小世子的病情已稳定,不知唤草民来所为何事?”
“这次唤你来并无要紧之事,只是听说先生您仁德医心,家中老小缺乏照顾,夫人我着实不忍,派人去看了一下,特来告知先生,以免先生恐慌。”听完,那人狂抺了一把冷汗,料想此事定不简单,不免痛恨起眼前这个女人来。
“夫人仁心,草民自当尽心竭力,不敢有半点怠慢。”
“我这次找你来,最好不要有第二个人知道。不知你那里是否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不知夫人有何用途?”
“闭嘴,此等事也是你一个贱民能问的?到时你就对外宣传世子发烧烧糊涂了,不小心磕伤了脑袋。此事过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走得越远越好,懂了吗?”
“草民告退!”
“父王你能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时有多害怕吗?我不怕她会杀了我,因为那样我就能去找母妃了。可她却要让我变成一个傻子,一辈子受人欺辱。既然如此,我就如她所愿!”
“自从那日我再未喝过药,她派人盯着我时,我方才勉强喝了几口,之后还得吐出来,之后,我就一直装傻,只有这样她才会放松警惕,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到现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萧禛羽,你胡说八道,你是王爷的子嗣,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你?你没有证据,这是污人清白!王爷不可听他信口胡诌。”
“清白?你还有脸谈什么清白?想要证据是吗?我就是证据,至于你为何要杀害我,白芷,你还当我是以前的傻子吗?你为了王妃之位杀了我母妃,之后又担心我夺走你儿子的地位,想要害我,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充分吗?”
“呀,二娘,禛羽一不小心将陈年旧帐抖出来了,还请恕罪!”萧禛羽说完,又故作惊讶地来了这么一句,满满的戏弄之色。
“禛羽,你说什么?你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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