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让她那么不满意的?”唐诗远心有不甘地自语。
唐娇之想到郝星的话,笑了道:“她也让我问你,她有什么让你痴迷的,她说她改。”
唐诗远的目光又迷离了,道:“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让我痴迷,哪怕是冲我抛冷眼,我也只有喜欢,没有厌弃。”
“行了,行了,让你这个痴情郎一朝一夕忘记人家也不可能,再说了,你爱,有你爱的权利,你存在心里就行了。她不爱,也有她不爱的权利。只是你不要再干些道德绑架人家的事就行了。”唐娇之道。
“好吧,我明白了,再也不做这种让人恶心的傻事了。”唐诗远释然了,确实是自己一厢情愿追得有点紧,给人家造成了负担。
“那这提灰桶的活,你是继续干还是不干了?明天还来不来?”这是郝星让唐娇之问的话,要不干的话,她要让唐舜之找人替上。
“干,为什么不干了?每天有钱拿的好事,不干上哪儿找去?我现在不是没事干吗?做点不动脑子的事,可以让我想想这辈子该干什么。你告诉郝星,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家的这房子,我一定要从头到尾干完,我是不会放弃的。”
唐娇之和唐奶奶面面相觑,合着说了半天,对这小子一点用都没有。
“房子不是郝星家的,是她爸同学家的。”唐娇之记得郝星的提醒。
“重要吗?最重要的不是郝星一家人都当成自己的事了?”
“你们放心吧,我是不会再把自己往郝星面前凑的,她说明白了,我也有自知之明。我还是她眼里不错的同学是不是?她不嫌弃我是不是?明白了,只要我努力,是能进入她的法眼的,我要做一个让她对我刮目相看的人。到那天,她会主动来找我的。”
吃完饭,唐诗远丢下这番话,意气风发地踩着他的二八破永久,吹着夜风踏上了回家的路,十一月的夜风吹得有点冷,但这个热血沸腾的青年唱起了刚刚被改革的春风吹进来的一首港台情歌。
“哦哦吔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哦爱你在心口难开
哦吔一天见不到你来
就好像身边少了什么
哦爱你在心口难开
你可知道我在爱你
怎么对我不理睬
请你轻轻告诉我
不要叫我多疑猜哎
哦吔我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哦爱你在心口难开
你可知道我在爱你
怎么对我不理睬
请你轻轻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