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规矩。
夜色阑珊,烛火摇荡,秦翡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男人睡在同一间屋子。
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前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是没睡着,不过地上的男子却是一动不动。
就跟死了一样。
“……”
不会真死了吧?
秦翡赤足下床,跑到地上那床褥子边上,伸手抵在他鼻下。
虽然有些微弱,但呼吸还是有的,且很均匀。
还好。
没死没死。
秦翡刚准备转身上床,忽然屋外的台阶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腕上搭上来一道温凉,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拉进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
“……”
她惊讶地瞪大眼,只瞧男子在夜色中流光潋滟的墨瞳,张嘴:“你…唔……”
岑鹤珏蹙眉,捂紧她的嘴,压低了声音:“噤声。”
秦翡愣了一愣,只听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恍若下一刻,那人就要推门进入他们的屋子。
若是被瞧见,岑鹤珏在地上打地铺,岂不是就穿帮了?
“……”
秦翡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瞧窗户纸上倒映出一道黑影。
太过紧张,秦翡难免动了动,只是脑袋刚伸出来,就被岑鹤珏重新压回那宽厚的胸膛。
眼前黑蒙蒙的,啥都看不见。
她感受男人块垒分明的胸肌,还有那阵淡雅的檀香,脑子里飘过歌词。
你说的黑不是黑。
也有可能是双开门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