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分钟,有几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年轻人来了。他们手里拿着电棍,抬来了一个担架。
那个人把我抱起来,动作很轻柔,放到担架上。
我浑身上下散了架,动弹不得,只好听凭那人摆布。是死是活,由他去吧。我没有更好的选择,总不能在这荒郊野外一直躺着,喂狼吧。
“大哥,怎么回事?你的衣服怎么了?这女孩怎么伤得那么严重?不会你......人家女孩不同意,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吧?你看看你们现在两败俱伤吧?你倒没事,衣服只是破了。反而是这女孩伤得不轻,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儿?”有个剃着平头的精瘦的汉子打趣道。
“说啥呢?别胡说,人家女孩脸皮薄。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那人冷冷说道。
看到那人并不和他的兄弟开我玩笑,不占我便宜,我对他有了好感。至少在言语上,他是尊重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我到了一座大宅子门前。这所大宅子高门大院,青瓦白墙,屋角高悬,风格古朴。房子周围种着香樟树。一阵清风吹过,带来阵阵香樟树的香味。
那人推开大门,小心翼翼地扶着担架,和他的四个兄弟一起走进院子。院子很大,灯火通明,种了很多花草,青砖铺地,倒也难得。他们送我到了东边的一间大房子里。房子装修简洁美观,清漆原木桌椅板凳。
“我现在要把你送到我的卧室里,你可有意见?”那人伏在我的耳朵边问我。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问。
“没有。如果你想留在客厅,让愿意让这多的人一直看着你,我也不反对。”那人说。
“我不要。我宁愿去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