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和赵姐很快过来了。她们非常害怕，毕恭毕敬地站在老者面前，一个劲地道歉。

“带她走！她像个木瓜，没有味道，一点儿都不解风情。你过来陪我。”老者看向赵经理，眼神里带着轻蔑。

“哥，她刚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大学刚毕业，啥都不懂，还是一张白纸。如果您能再給她一个机会，她一定会好好表现的。”赵经理满脸堆笑，“您如果确实不喜欢她，我可以留下来陪您。您再看看她，是不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而我呢？就是一朵枯萎的花。我这朵花经不起揉搓，轻轻一碰，花瓣全都掉下来，剩下的花蕊都黑了，没法看。惨不忍睹。”

老者盯着赵经理看了许久，说：“你这个小地方竟然有这样的才女，难得！把那么粗俗的内容说得如此文雅，难得！你留下来，好好调教这个小丫头。那个谁，你可有走了。”老者指了指赵姐，赵姐识趣地离开。

赵经理在老者左边坐下来，倒了三杯酒，“白露，别傻站着了，过来坐，给哥敬杯酒，赔个不是。”她对我使眼色，站起来，拉我坐在老者身边，端了一杯酒，放在我的手里。

“我不会喝酒。”我没有接赵经理递给我的酒。

“拿着！你要是今天晚上还想回家，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赵经理对我狠狠地瞪了一眼，硬是把酒塞到我手中。

“态度放好些，别吓到这个小姑娘。来来来，我们喝酒。”老者端起酒杯，和赵经理接连碰了三大杯酒。

赵经理连连说：“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哥，好酒量。我甘拜下风！”

我僵硬地再沙发上，低着头，不看他们。

“白露，你要是今晚还想回家，就过来陪我们喝酒。你放心，这酒度数不高，喝不醉人。”赵经理睁着眼睛说瞎话，谁说这酒喝不醉人？她自己刚才说她不行了，喝了这酒肯定回不了家。就是打死我，我也坚决不喝酒。

“你要是清高，到这里来上什么班？你苦着一张脸给谁看？倒胃口！来来，咱们继续喝酒。”赵经理在我面前碰了一个大钉子，脸上挂不住，拉着老者又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过后，赵经理头一歪，倒在沙发上。

老者轻声对我说：“小姑娘，你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总拿着酒，不累吗？如果你想喝酒，那就痛痛快快喝了这杯酒。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朋友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占你一点点便宜。我们只是聊聊天。我到古城来两天了，想找个人说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识相，就是大傻子。

既然赵经理喝了那么杯酒，为了星海豁出去了，我还端着什么架子。一杯酒而已，喝不死人。

我把酒杯放进唇边，酒香扑鼻。好酒！我很快喝完了杯中酒。

酒味辛辣，呛人。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咳除了眼泪。

“以前没喝过酒？”

“嗯。”

“看样子，你并不喜欢这个地方，不会和人打交道。你为什么来这个地方上班？没有别的工作可以做吗？”

“我没办法，找不到工作，只有这个地方招人。”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