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阳立马回过头,背对保镖,脸上挂着嬉皮笑脸的笑容,面对陈更尧说道:“哎呀,陈老板,您看您这是何必呢?有话好好说嘛,动刀动枪的多伤和气呀!”
陈更尧坐在沙发上,吸了一口烟斗,缓缓地吐着烟雾,他似乎对凌冬阳的突然转变有些意外。
“怎么,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陈更尧冷笑一声说道。
凌冬阳连忙陪笑道:“陈老板,那不是被您的阵仗给吓的嘛!几句话不对,就掏枪啊!我这人胆子小,哪经得起这样吓人的场面呀。”
陈更尧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行了,少在我面前装。你以为服个软,我就会放过你?”
凌冬阳脸上依旧笑嘻嘻地说道:“陈老板,您不是有计划,需要我效劳吗?现在说说呗,您要我怎么做?”
陈更尧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哼,看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凌冬阳脸上依旧陪着笑,小心翼翼地问道:“谢谢陈老板给机会,但我没什么本事,难度太大的事,我可做不到啊!您可别太难为我呀。”说着,他曲着身体,像是在给陈更尧鞠躬,与此同时,还悄悄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陈更尧思索了片刻,说道:“哼,放心,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凌冬阳抬起手,看似正要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刹那间,他的身形倏地向后一闪,右手仿若一道疾驰的闪电,划破周遭的黑暗,牢牢地抓住一名保镖的手腕,同时动作迅疾而干脆地一个顺势转身,拳头随着转身的惯性犹如疾风般凌厉出击,紧接着,抓住手腕的手使出一记巧妙而灵动的手法,迅速一搅,仿若有着无形的力量在掌控,那两只拿枪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缠绕在了一块儿。这时拳头正好精准无比地落在保镖的面庞,力道之大,致使保镖当即倒地。再猛地抬起一脚,腿部力量在瞬间轰然爆发,恰似炮弹般凶猛,将另一个保镖狠戾地踢飞数米之远。
这一连串动作紧密相接,毫无半点的拖沓与犹豫,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令人赏心悦目,两把枪如同变魔术一般,出现在他的手中。
而后,他一个箭步,身形敏捷如猎豹,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抵达沙发前。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目不暇接,令人不禁为之惊叹。
这时陈更尧尚未反应过来,脑袋就已被枪抵住。陈更尧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却并未惊慌失措。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凌先生,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本可以合作得很愉快。只要你放下手枪,我们一切都好商量。”
凌冬阳冷笑一声,回应道:“合作?你所谓的合作就是用枪指着我的头?我可不认为这样合作会很愉快。”
陈更尧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好吧,凌先生,是我低估了你。但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我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出不去。”
凌冬阳不屑地瘪瘪嘴,带着嘲讽的笑意说道:“哦哟,你还威胁我?你信不信这枪一走火,你就没命啦!”
就在此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清脆响亮的掌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扬起:“厉害厉害,如此身手,这般胆色,还有这等头脑,着实出色!”
伴随着皮鞋与木质地板发出的清脆声响,一位中年男子不紧不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步都透着一种不羁与傲慢。他手中摇晃着那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红酒在杯中肆意波动,仿若与其一同进行着一场张狂的舞蹈。
他的身影渐渐明晰,只见他脚下蹬着的老式皮鞋,即便已然陈旧,却被擦拭得油光闪亮。头发稍显秃顶,不过却梳理得格外整齐。圆圆的面庞上挂着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夹带着几分嘲讽之意,仿佛在嘲笑世间的诸般事物。若隐若现地露出两个酒窝,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狡黠与精明,似乎随时都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