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想,顾紫川大言不惭的道:“禾顺,你莫不是拿本大爷开涮,当我是三岁小孩,没见过这世面不成,竟整条又丑又肥的虫子,来恶心你顾大爷,你属实够屌牛逼。”
顾紫川还想再说,却见那蚕双眼发红,竟他娘的冒起火来。
“我操,果真是稀奇玩意,竟他娘的会此等绝活。”
此蚕完全是听明白了,顾紫川在骂它又丑又肥,是个玩意,大嘴吱吱唔唔下,也不知道这蚕说的是啥!随即眨眼间,化为了一道七彩流光。
随即惨哼声起,顾紫川只感面门如遭重拳,竟活脱脱的给干掉了几颗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洛鹏大脑短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属实太他娘的够快。
而那蚕,在重击顾紫川之时,竟残影重叠般,再次出现在小罐之上,好似一切之事,压根未曾发生。
这属实看的洛鹏眼花缭乱,硬是没看明白,到底他娘的咋的一回事。
而此时,顾紫川经这重拳的轰击,硬生生的后腚着地,尽他娘的,滑出去数十米之远,那腚后的衫子,硬是被磨出两个硕大的窟窿,若非这腚足够厚实翘挺,非歹要了顾紫川的命不可。
这顾紫川,不仅牙硬是被干掉了几颗,就连这脸,也瞬间红肿了起来,这乍一瞅,如同猴腚一般。
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是那个不开眼的虫子,将自己打成这副凄惨模样,属实是欺人太甚,不讲这武德。
顾紫川眼泪汪汪下,差点哭了出来,自己英明神武了半辈子,何曾吃过此等骚亏,最重要的是,打自己的竟然是个蚕虫,他娘的说出去都嫌丢人。
顾紫川是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虽这内心极度的愤慨,可在这不是啥玩意的面前,属实敢怒不敢言,只能气的,右手捂着肿得犹如大馒头的脸,左手捂着,磨的通红冒血的腚。
一百个我操,犹如这千军万马,从顾紫川心里直踏而过,属实太过扎心。
洛鹏见顾紫川,眨眼的功夫,竟遭此等灾祸大难,自己竟没看清楚施暴者是谁,属实让自己直他娘的懵逼。
而此时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正打量着此处的一举一动,这仔细一瞅此人,还真就不是别人,正是那一瘸一拐的余阳。
这余阳起初,一直就没走,毕竟三爷可是交待了,让自己多多留意着可疑之人。
当时三爷说这话之时,那可是意味深长,完完全全盯着自己,这他娘的把自己给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口中不停念叨着:“请三爷放心,我余阳若是对三爷有此二心,定让钱二生儿子没屁眼,我余阳……余阳逛这万花楼,定然枪折人亡,不得好死。”
赵德胜听这余阳的话,纯粹是无话可说,此人属实是够屌奸滑,若非此人没说假话,自己非一脚踢死这犊子,已为钱二申当这不公。
后来三爷用手,由轻而重的拍了拍余阳,这把余阳给吓得,以为办错了事,说错了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直他娘的往外冒,这三爷在自己心里属实是又敬又怕。
三爷的意思恐怕是重中之重,绝对不可有眼无珠,对,绝对是这样,余阳想到这时,自己都觉得自己属实聪明绝顶,若非早点跟着三爷,说不定,现在已是大富大贵腚里流油了。
余阳越想越他娘的觉得,很有道理,不由点头哈腰下,连连称是,此等的好事,完全就是掉大饼的机遇,若是自己不好好把握,恐怕连这猪都待抠鼻嫌弃。
这余阳起初把目标,打到顾紫川与洛鹏身上,毕竟这俩犊子,平时总是跟自己对着干,属实让自己气不打一处来,经此一想,这余阳有事没事,竟时不时的盯着二人,想要抓此把柄,公报私仇,可多日来硬是他娘的没抓着。
这天天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属实是劳命伤神,搞的头发大把的往下掉,差点没干秃了,如此下去,他余阳恐怕要成为余秃子不可。
可今老天终于是开眼了,竟让他余阳,发现了腚这么大的破绽,属实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