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乘坐的马车到文宁侯府门前时,禁军已经先一步把整座侯府都包围起来了。
被惊动的文宁侯冲到门前,正在和禁军的头子对峙。
眼见皇城司的人也来了,他脸色难看至极。
沈逾白走下马车时,他望过来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沈逾白生吞活剥了。
可沈逾白连嘴角的笑意都没变,只是淡漠地看着他,任他仇恨敌视。
文宁侯红着眼睛吼道:
“你对我夫人都做了什么,她竟然会被你蛊惑到去皇上面前诬告亲夫!”
他已经得到消息了,知道文宁侯府再次招来禁军,都是因为今日一大早上就以探亲为由出门去的陆氏惹的祸。
但他还不知道陆氏告他的罪名是什么,只以为是沈逾白随便怂恿了陆氏几句。
沈逾白微笑道:
“文宁侯莫要血口喷人,本王和你的夫人可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交集,也没做过不该做的事。倒是你,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要暴露在日光下了,你心里一定很惶恐吧?”
文宁侯想到被带到九王爷府上的舒蔺月,心里已经虚得不行,可在沈逾白面前他还是硬装出刚正不阿的模样:
“殿下在说什么,臣根本听不懂!”
沈逾白大笑了两声,然后回过头,对他和舒蔺月乘坐的后一辆马车道:
“小九儿,出来吧。我们有过约定,指控文宁侯的事,还是要交给你来做。”
姜衔草掀开车帘,神色冷冽地走下了马车。
前一辆车内的舒蔺月闻言露出惊愕的表情。
姜衔草不是已经被她迷晕藏进密道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