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的是安锦筠。”小哥毫无波澜,眼神平静、安宁。
“既然是安锦筠,并且他并没有出局,可见守卫保护了自己本人,而,安锦筠不就是那个守卫嘛!”
黑瞎子两手一甩,说:“我自爆,我是丘比特。”
根据综合情景下看,邹禧晨是那个隐狼。
第二轮开始。
“天亮了,昨夜是平安夜。”喻冉道。
解雨臣不解:“怎么会是平安夜,难道隐狼不是邹禧晨,隐狼出局了?!”
“不对,守卫保护了那个被刀的人。”
“看来,没必要玩下去了,很明显,你们好人赢了。”我吃两口布丁,含糊着说。
“哈,说不定暗处还有一位禁言长老。”客厅门边传来耳熟的声音。
“开玩笑的,邹禧晨就是隐狼。”喻美仰着,漫不经心地说。
“你一直都在这儿。”我冲她说。
“您猜对了。”喻美带着开玩笑的语气,毕恭毕敬。
到了傍晚,我们围坐在怪事频发的屋子里,等候着命运的锁喉。
我们每个人是不打算合眼的,所以互相支持着。喻冉提出建议,我们讲鬼故事吧。
大家应和答应,说着,黑眼镜便把灯关了,解语花在我们中间点上一根蜡烛。氛围已经到了,就看鬼故事的质量。
虽说是鬼故事,倒不如说是推理案件。
案件恐怖以至于,我们不敢分开睡了,因为牧芸是个大boss,于她而言,我们正如那待宰的羔羊。
呼,昨夜是个平安夜。
木箱上的掌印依旧,只是掌印的形状有些奇怪。它的小拇指歪向一边,像是在指引某种东西。
小拇指歪向的地方,墙漆掉落,露出里面的水泥砖块。
牧芸告诉我们这个点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以如此内含的方式告诉?
“牧芸确实有问题,她去山上采的有红花,三七,当归。听着都是些治腿不变的药,但是如果混在一起,后果是重蹈覆辙,甚至不治而死。”喻美道。
喻冉补充着:“我们今晚得注意喝的,免得被人潦草下药。”
吃的,一般都是胖子和盛攸主持,至于喝的,拿来即有,所以牧芸就算下手,也是从喝的方面。
说着说着,牧芸还真就端着枣茶进来,她将茶杯小心地用手指扣住内部边角,递给我们。
“你暴露了。”喻冉默默。
“啊?!”牧芸说,“现在可不是狼人杀时刻,别上升真人啊!”
寇违将牧芸递到喻冉跟前的草茶,一手打开,粗鲁的抓起牧芸的手指,放到盛草茶的茶壶里一阵捣鼓,然后另一手抓起茶壶的壶嘴,就往牧芸嘴里灌。
边灌边沉着声音讲:“老子不是唐僧,不会被你区区一碗枣茶而认为如何报答你。老子是也要是那美猴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洁癖,所以你这手指扣在茶杯的内部……”喻冉盯着她的眼睛。
“噢呦,还真是细节决定成败啊!喻冉你命真大,运气也真好,但是你永远无法自由,你只能被‘喻冉’的枷锁锁在椅子上,咒你难以动弹。”
“杀人的理由呢?救人无需理由,但杀人一定有。”黑瞎子打抱不平。
牧芸用两根手指压在嘴里,想着催吐,把寇违灌进去的全部呕吐出来。
她眼神变得凌厉:“!!吊脚楼有玄机,据说里面的东西能得到人的一切欲望,所以,我怎能让人捷足先登。自知你们人多,盗墓的高手纷纭。我无法以一人之力杀了你们,但是靠下毒我想我也是有那本事的。”
“欲望来源于哪?”喻冉眼底泛出不解以及认为不值得的感觉。
牧芸猛得蹦起来,手指扫过所有人:“明明喻家的长老是我!是我啊!可是哪能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喻美,仅凭一个梦境,就打破了我的理想,现在好了,她能独坐在长老的位子上,与当家人平起平坐。”
“可是,你又有想过代价吗!”喻冉怒了。
“成为长老要时刻跟着当家人,与当家人的命运相连,当家人的生与死,就是长老的生与死。而且,在长老死亡之后,自己的归宿之地都不得有,只能挨在人边上,长老连自己的死都不能掌握,死时要人皮分离,保证灵魂的交接。在喻家每届长老中,需要帮衬着处理喻家上下之事,一旦有所差池,那就是到地底下去负荆请罪!”喻美斥责。
牧芸只觉得自己可笑,跑出吊脚楼,算作遗言或者诅咒:“吊脚楼的一间密室,祝你们永远都无法逃离。”
说着,她便投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