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祭祖先分三步走,第一要赎魂,用小猪祭雷王,为先祖赎罪,第二步是……这个安龙,请师公、道公到祖先墓地祭禳,让祖先呐,住的安稳,有钱使,最后一步,也是历时最久的一步,那便是打斋,法事共需三个昼夜,先由师公作法,之后是交祭品给神,再烧箱纸钱给祖先。”
喻冉点头,说:“真是谢谢您了,我们先行告辞。”
奉金门笑着将我们送出门。
我们回到阿且家里,这一天也够忙活的,想到明日三民族汇聚在一起庆祝我们这些客人的到来,也是很期待。
明晚好像大家要聚在一起搞什么云南打跳,百闻不如一见,大家围着火把跳舞,氛围想着也很好。
只是心里渐渐有了担忧,万一跳得跟机器人一样,没有灵魂,那可真够尴尬的。邀请的热心程度都到这了,不知道小哥会不会也能上去献上一支舞。
可是,要是小哥跳得都比我好看,我那不得丢脸了,小哥是一个脱网的百岁老人,我也还能时时刻刻关注着网上的热梗。
担忧的心牵扯着我的脑海,我的脑子里疯狂放映着明晚可能发生的,我希望我不会是尴尬的那一个,体谅一下我吧,我也算是叔叔辈儿啦,该尊重一下的。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滑了两次索道,心里还是很难平复,很刺激,不过,岸边看着悬崖高度差点吓尿的感觉忽然涌上膀胱,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就要尿床咯哇。
今夜太累了,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