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也太年轻了吧,我还以为是五十上下的管家,这年龄应和她俩差不多吧。
喻冉笑着:“小三爷,别看他年轻,是个好把手呢!”
少年纤柔、骨节修长的素手拉开竹楼前挂着的门帘,探出身来。
他身穿彝族服饰,黑色的窄袖右衽襟衣,只有蓝色条纹镶嵌在胸前和上衣下摆,一颗银色珠子系在领前,稀疏的青绿色珠子没有条理的点缀在蓝色条纹上,袖口一圈回纹纹样。
民族特色汇聚在他身上。他向喻冉问候了一声:“小主。”
喻冉点点头,站起来,介绍着:“他是安锦筠,锦字取于‘狐裘不暖锦衾薄’中的‘锦’,筠为‘温庭筠’而来。”
她没有再说下去,抿了抿嘴巴。
喻冉转过头和安锦筠讲着:“他们……你知道的。”
安锦筠冲她笑笑,不过这人笑起来很明媚,即使不是在开心的时候笑,也让人感到欢乐。
接着,安锦筠恭敬的向我们招呼:“久仰。”就两个字,没有多余的,没让人觉得不尊敬,反而我认为他很温润的。
他放下篮球,脸上还是热而泛起红晕,刚打完篮球。
喻冉从桌上递了一杯凉茶给安锦筠。安锦筠一饮而尽。
他从身后拿出一束白玫瑰,声如温玉:“小主,我记得你说过,你特喜欢白玫瑰……”
喻冉咧开了笑容,接过花束。
胖子歪过脑袋和小哥说:“嗯,有情况。”瞎子看得津津有味,小花和盛攸上扬了嘴角,别过脑袋去,而我愣了愣,心中一阵震撼呐!
喻冉打破安静,对安锦筠,也好似对大家说:“先休息一天,明天收拾行囊,准备下墓。”
安锦筠嘱咐喻冉,没错的就只是喻冉:“墓中凶险,万事小心。
小主,明天我和你们下去,让喻美在上面放风吧。”
“放风”,看来其他人是不知道两个当家人要亲自下墓的事。
我们现在九个人坐着酷毙的三辆豪车到阿浪海鲜再次享用海鲜,聊着这几天发生的,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好像下墓什么的就没有一样。
晚上回到房间,我又突然想到了白天见到喻美时小哥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后怕,感觉喻家大宅就要把我吞噬了似的,后脊一阵发冷,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可是喻冉、盛攸又不告诉我秘密,我又实在是好奇得很,这一晚总被幻象缠绕着,总总睡不着。
不行,明天就要下墓了,要早点休息,不然拖后腿的就是我了,好歹外出遇到个这么忠实又真诚的粉丝,还是要维护好形象的。
我忽而又想,小哥有没有在回味喻美的事?喻冉、盛攸到底满了我们什么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隐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