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五分钟。”

“我还以为过去了，四十五分钟。”

良久后，楚铭躺在床上，许芸蜷缩在他怀里，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时间长短很重要吗？

这种事双方舒服不就好了？

“书上说，男生第一，，次，好像都比较，，短。”楚铭拿着手机嘀咕道。

许芸很想问，哪本书上会这么写。

但不等她问呢，楚铭突然把手机一丢，很认真道：“……帮我。”

许芸：“？”

“咳咳，书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需恭行，咱们研究研究，是不是真的。”

楚铭凑到许芸耳朵边，嘀咕了阵，旋即许芸脸色发红，翻了个身不再理她。

“不愿意？”楚铭手指沿着对方玲珑曲线，如同精灵，调皮的跳动着，刚刚云雨过后，本就比较敏感，此时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但她还是苦苦忍耐着。

“芸姐。”

“帮我。”

“好不好。”

见许芸不吭声，楚铭贴上前，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就知道欺负我。”许芸闭着眼，任由楚铭欺负，半天后认命般，点了点头，然后嘴巴如蜻蜓般，飞掠过上肢肌和固有肌，沿着直肌、内斜肌和横肌，一路向下，似飞燕投林，又像倦鸟归巢，结草衔环。

……

楚铭轻轻碰了碰，那等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芸姐，舒，服吗？”

“芸姐，这次感觉怎么样。”

“芸姐……

楚铭就好似个好奇宝宝，问个不停。

足足折腾了半小时才躺下。

“我不行了，热死了，得去洗个澡，一起吧。”楚铭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冲到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见许芸慵，，懒的横在床上，恶趣味上来，径直抱到了卫生间，然后伴着水流声，两道身影逐渐又贴在了一起。

“陪我说说话吧。”

折腾了三次，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说着各自的事，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就这样慢慢聊着，慢慢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楚铭醒来，发现许芸蜷在自己怀里，脸上挂着泪，想了想，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吻了上去，这次少了激烈，多了几分缠绵，持续时间也因此延长。

“好了，快睡吧，都四点半了。”事后，楚铭道。

“想着明天要走，有些睡不着。”许芸回应道。

“那要不，我给你放个故事听？”楚铭眼皮子打架，哄小孩一样道。

“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

许芸侧了侧身，往后拱了拱，低声道：“我……还想要。”

“……”

此情此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不行，当下，楚铭咬了咬牙：“那就继续。”

楚铭当真有点想哭：“这样的早安叫起方式……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