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初棠发愣,傅辞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碗,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俯身,便吻了上去。
纪初棠也回过神了,想要反抗挣扎。
却是被傅辞轻而易举的镇压了。
傅辞吻的很凶狠,好像要把纪初棠拆穿入腹一样,见纪初棠喘不过气才略微松口,没等纪初棠的话说出口。
便又被堵在了唇齿间,化为了溢出口的嘤咛声。
直到纪初棠被松开,都脑子发懵。
不知今夕何夕。
被傅辞抱在怀里,反抗不了,所以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了下来。
“傅辞,你不要牵连无辜的人好不好,我们谈一谈,对于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可以补偿你的。”
怀里的人娇娇软软的,就这样瘫在他怀里,傅辞觉得心里的一块地方都软下去了。
听见纪初棠的话,虽然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鬼点子,不安分,可是人就在怀里,傅辞说不出苛责的话。
没关系,只要自己看牢了便好,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不妨碍到他,那便不去动,给自己和纪初棠多留一点余地。
“嗯,只要你听话,我便不动他们。”
傅辞淡淡回道。
纪初棠没办法了,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早知道当初便换一下策略的。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一连多日。
纪初棠都没能出了门,傅辞最近也特别忙,每每只有晚上才来陪她。
锁链倒是被纪初棠磨着傅辞打开了,可是仍然出不了这个庄子。
门口时时都有人看守着。
傅辞还安排了香草香荷以及月禾来监视她,出了主卧的门便寸步不离的跟着。
躺在院子的摇椅上,香荷在一旁任劳任怨的给纪初棠扇风。
还有香草洗了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给纪初棠端过来。
纪初棠百无聊赖:【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系统:……
难道自己真的要坐以待毙?不行,还没到最后,我绝对不能放弃自己的任务,纪初棠一下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把一旁时刻警惕的月禾吓了一跳。
这祖宗,可别在出什么幺蛾子了,果然是纪家的血脉,一脉相承的不安分!!!
从檐廊走进来的傅辞也瞧见了纪初棠这突然精神的样子,眉心突突直跳。
一不注意,她的鬼点子就出来了。
好在他进度快,马上…马上就好了。
走到纪初棠跟前,弯腰抬手,就将人抱在了怀里,朝主卧走去。
纪初棠也被傅辞的动作惊到了,瞧见他往屋里走,纪初棠就不乐意了,这大白日的,这家伙不能……白日宣淫吧。
不确定,所以纪初棠奋力挣扎,最后被傅辞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一下子老实了。
脸唰的一下,通红起来。
瞧见那几个丫鬟,全是一副看天看地的神情,不由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