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瞪了一眼,“没点眼力见,怎么当的守卫?”
他转身赔笑道:“兄弟手底下人不懂事,勿怪!勿怪!”
“都给我麻利的,要是因为你们进城耽搁了老子去春香坊,今个谁都别想好过!“
待司空凡两人走远,一阵喧喝声再次响起。
“天色不早,今日先在客栈将就一晚,待明日我去牙行一趟”说着,司空凡领着梁梦走进家客栈。
这间客栈便是以前司空凡领两位师兄来的地方,当时见那老板是个心善的,于是租了许久后来还盘了他家一间老房给两位师兄安所,一来二往也熟络不少。
“东家,来两间天字房,再来些烫酒和些小菜”
“二位不好意思,今个客房就剩一间地字房,要不二位在小店吃些东西,再去别家看看?”
“那就来一间地字房!”未等司空凡开口,梁梦抢道。
“好嘞!酒菜加客房共十两银子”
“给钱啊,看我干嘛?!”梁梦瞅着愣神的司空凡,提醒道。
司空凡面颊微红,慌乱掏出一块中品灵石,“不用找,快些上酒菜便可”
小二接过灵石,点了点,对数后这才向着后堂走去,喧喝道:“忘忧君三盏,牛肉四两,小菜各一碟”
两人见厅堂满座,唯有临窗的位置刚好还剩两座,随即走去落座。
身旁还坐着一名淡竹鹤纹袍的男子,甚是儒雅,头上巾冠迎风而动,一副翩翩君子模样。
只见那人留意到身旁之人,三人相视一笑后他举起酒樽敬了一杯
“兄台打扰!实在无座还望勿怪”司空凡以茶代酒回敬道。
“无妨,我也是刚落座不久,相逢既是缘。在下沈三秋,不知兄台如何称呼?”男子单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及招呼小二又上了两副碗筷。
“鄙人复姓司空,单字凡,见过沈兄!”司空凡未感到局促,反而很是自然的倒过酒,一饮而下。
沈三秋见他如此爽快,也不再拘束,“某观兄台非南域中人,是有何要事来此?”
“在下一介散修无处定所,游走天地罢了。倒是见沈兄一脸惆怅,是有何事困心?”
“唉!说来话长,在下受世尊手令下山到城中拜访故交,谁知五年前那家惨遭横祸,到现在还查不出头绪。”
待司空凡酒菜上桌,两人又谈了许久,期间司空凡动用神识探查,发现此人也是名筑基后期修士,且修为比他还要深上许多。
酒过三巡,两人都已尽兴,沈三秋对眼前这秉性相同之人很是满意,遂留下住址就要离去。
可他还未走出酒馆大门,就被几名修士推了回来。
“都给小爷坐好,我等奉长老手令前来收税”
“听好了!再坐每人交清座位税,呼吸税,人头税……保命税”
“你们这群歪道乱收税,也不怕遭天谴!”
“天谴?笑话,在南域我万仙门就是天”为首之人一剑斩了那人,神情不屑道:“尔等这些个凡夫俗子,呼吸空气损耗这么多灵气,难道不该收你们的税?”
“识相的,快点交税,否则这就是尔等下场”
在座众人见他下手凌厉,面色凶狠一时间纷纷掏出灵石递了过去。
“交出灵石!”那人走至司空凡跟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梁梦下颚那白皙的沟壑。
司空凡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倒过一杯茶盏缓缓饮下。
那人见司空凡如此不识抬举,两手扣住桌沿就要掀翻。
“灵石就在这,你可以尝试尝试能否拿走?”司空凡将酒樽重重垂落在桌上,冷声道。
“小子,你死了那小娘子某替你照顾”男子见他如此侮辱,举起宝剑向着司空凡头颅砍去。
然未等宝剑落下,他便跪倒在地,整个心脉不知何时被五六条血色锁链活活洞穿。
男子张着嘴,神色狰狞,体内血气顺着七窍飘出在司空凡手中凝成一枚血珠。
众人见状纷纷吓得逃离此地,沈三秋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