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有屁就放,阴阳怪气的干鸟。”
刘同根捻着双下巴,猥琐的望着陈殿甲道:
“一箭双雕,艳福太深,俺就算穷极一生,也未必能达成您的洪福。”
陈殿甲似乎懂了胖刘话里的含义,但必须整明白,不能有误会,他笑骂到:
“啥玩意?几个意思?能不能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墨迹,把话说清楚。”
谁知刘同根破口大骂:
“还在这跟老子装,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大乔总和你结了婚,现在小乔总也在暧昧你。”
胖子一旦猥琐起来,想象力超群。
“胡说什么呢。”陈殿甲拿起巴掌大的螃蟹塞进刘同根大嘴里。
刘同根挡开陈殿甲的手,继续说道:
“别搁这狡辩了,我且问你两个问题,你只回答是不是,
新婚之夜,黑灯瞎火大半夜,从家里跑出来一起录歌,还假装不是一起过来的,瞒天过海是不是?
明明给她量身定制了一首好歌,却偏偏让她先唱,你再拿出来给她惊喜,故意制造浪漫是不是?
小乔总的眼神不会骗人,每次看你都是波光粼粼,女孩子对一个男人不停放电,要么你给她喝了迷魂汤,是她太单纯,错爱上你这个渣男是不是?”
不等陈殿甲反驳,掰着手指头说完,又用手点着陈殿甲的胸口:
“欲盖弥彰,用心良苦,用尽心机,没冤枉你吧,
不要跟我讲你的魅力可以吸引三千佳丽,呸,没想到比我还渣。”
陈殿甲听罢,伸手搭在刘同根宽肥的肩膀上,呵呵笑道:
“胖子,出息了哈,悟性变高了。”
刘同根油光闪闪的大脸,露出得意的神色。
陈殿甲凑近了问道:
“兄弟,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请问你渣过吗?渣过谁?”
只听刘同根嗓子眼里,嗝的一声,被陈殿甲噎的说不出话来,大眼珠子在陈殿甲脸上滚来滚去,伸手把陈殿甲搭在他肩膀的手打掉,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忽闪着两片肥厚的香肠嘴唇:
“这个,你可管不着,我想渣谁就渣谁,三条腿的猪不好找,美女遍地都是。”
陈殿甲讪笑反问道:
“哪个狗日的求我家大乔帮忙介绍郑娟。”
被噎到后,刘同根换一个怼陈殿甲的方向:
“你如此渣,有没有考虑大乔总的感受?”
陈殿甲索性故意气刘同根:
“她不在家,她被公司叫去加班了。”
刘同根立即把眼瞪起来:
“渣男,畜牲。”
随后痛骂陈殿甲: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趁着大乔不在家,你把人家妹妹给泡了。”
“有曾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要知道惹急了单身狗的后果。”刘同根抄起厚重的扎啤杯,在大手里掂掂。
陈殿甲笑笑:
“改天托人给你介绍郑娟,这总可以了吧。”
刘同根忿忿的道:
“那老子也意难平,你霸占貌若天仙的姐妹花,老子还要独守空房数百年。”
陈殿甲调侃道:
“若耐不住寂寞,胡同口解决一下不就完了。”
刘同根打开世界杯开关,哗啦啦接着啤酒骂道:
“呸,道德败坏。”
陈殿甲道:
“听上去洁身自好,还不是又当又立。”
俩人口无遮拦的贫嘴,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人。
慢慢回头看,发现乔夏荷站在后面。
顿时陈殿甲和刘同根就社死了,陈殿甲以去洗手间为名,起身离开。
刘同根马上起身:
“我也去。”
乔夏荷把裙摆用手拢一下,坐下后,胳膊拄着腿,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澄澈的夜空想着心事,明亮的眼眸里装下了整个贝加尔湖,忽然眨动一下,和天上的星星对话。
周围的嘈杂似乎已经被她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