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不语,黑着脸对着周遭众黑衣大汉一招手,就率先往门外走去。
黑衣大汉将被胡虎与铁伯干掉的几位同伙收拾一番,也跟着骆玉落荒而逃了。说实在,他们也不想在胡家老宅多待片刻了。
“骆少,对不起!”九哥艰难地站起来,咳着血十分歉意地说道。
不是他不出力,他是已经尽了全力,叶鸣实在是太过于妖孽了,几个灵技组合下,就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不怪九哥,我也想不到那姓叶的如此强悍难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吧!”骆玉摇了摇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而对吴院长说道:“吴院长,今晚的事情你就当没有看到,如果有任何风声传出去,到时可就别怪骆某人歹毒了!”
“是,是,骆少,我知道该怎么做!”吴院长已被今晚上的事情给吓懵了,这种飞天遁地的战斗,哪是他一个普通人能理解得了的。
作为一院之长,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骆玉没有将他干掉,他已是很感激了。
就在骆玉等人驱车离去时,两辆轿车先后驶进了胡家老宅。
待车停稳后,下来的是两位三十多岁左右的西装革履大汉。看这两人面貌轮廓,倒是与胡虎有几分相似,他们正是从市区赶回的胡松与胡柏哥俩。
“噫,大哥,刚才过去的那车好像是骆少的?难道他已知道咱爸爸病重的事情了?”胡柏有些疑惑,朝胡松问道。
“嗯,应该是!看到他们这般匆匆赶回的样子,难不成老爸已以挂了?准备去给咱老爸联系火葬场了?为了小月,骆玉这小子还是够拼的!”胡松回了一句,就焦急往家里走去。
“你们两个小崽子,是不是早就盼着老子死掉,你们哥俩好分老胡家的家产?早知道,就将你们这两个不肖子射在墙上了!”胡虎听到门外哥俩的谈话声,气不打一处来。
“咦!老爸,老妈不是说你要挂掉了么?电话里还说你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这怎么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威猛雄壮了?难不成是老妈在跟我们哥俩开玩笑?”胡松一脸的懵逼,你们都这般年纪了,还兴恶作剧,幼稚不幼稚。
“大哥,不对,你没有看到老爸浑身浴血么?似乎经过一场血战,就是不知道对手是谁!”胡柏看出了异状,连忙对他哥说道。
“老爸,你没受伤吧?”胡松关切问道。
“暂时还死不了,你俩进来说话。你们还能见到老子,全靠你们妹夫小叶了!要不是小叶,你老爸还真的早就死球了,哪还能等到你们回来!”胡虎见这哥俩一脸懵逼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叫他们进屋,当面跟他们说清楚,免得以后与骆玉不分敌方。
“小叶,快来见过你的两个舅子!”胡虎偏过头去,对叶鸣说道。
叶鸣一怔,心中不禁在想,现在我还没有与小月结婚呢,你就认定我是你女婿了,感觉你好势利哦!
不过,叶鸣还是乖乖地走过来,对胡松胡柏二人问候道:“大哥好!二哥好!”
哥俩见到叶鸣一别乖巧模样,对视一眼,心中不觉有些好笑,老爸也太不把小妹的婚姻当回事了吧!
碍于老父亲的脸面,他俩还是回道:“小叶你好!”
在某处秘室里看现场直播的胡秋月,见到大厅里一系列没有经过自己参与就被卖掉的神操作,小脸蛋羞得红通通的,胸口更是剧烈扑通扑通跳动着。
不过,她却心是口非地喃喃自语道:“老爸好势力哦,见到小鸣这么有前途,就把我这个女儿给卖了!我怎么感觉他卖女儿一点都不感到心疼呢?”
待胡虎将事情的经过详细与胡松胡柏二人说了过后,二人惊愣了半天,都在喃喃说着“想不到骆玉居然是这种人!”云云。
叶鸣见此,心想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索性就别了胡虎一家,与狗哥一道返回了东山月别墅区。
原本胡虎是想让胡秋月跟着叶鸣一道回去的,好联络联络感情的,但胡秋月今晚被胡虎的事吓得不轻,说要多陪陪父母,待星期一上学再来找叶鸣。
在叶鸣将要走的时候,胡虎走过来,轻声对叶鸣说道:“小叶,你没有干掉骆玉是对的。”
叶鸣一怔,回道:“叔叔,等下次骆家还敢拨弄咱们,我会把骆家连根拔起!”
说完,叶鸣朝胡秋月挥挥手就驾着重机车返回市区了。
叶鸣与狗哥二人回到东山月9号别墅,已将近凌晨三点了。
叶鸣将那盆经他源化后的绿菊放在阳台上,自己倒床就呼呼大睡了。
叶鸣一夜睡得很好,但骆玉却是悲惨无比了,一晚上都在担惊受怕中渡过,他害怕叶鸣一个念头之下,就将自己给干掉。
想了一夜,终究没有合上双眼,于是在天亮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体,悄然来到了骆家老祖骆世雄所住的小楼阁外,静静地待着老祖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