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烟的简洁自我介绍和凌父的激动致辞后,便是才艺表演环节,凌烟走下台,亲切地拉着霍莞伊,旁若无人地走回舞台。清了清嗓子,用十分悦耳的声音缓缓说道:“接下来,由我和我最好的朋友霍莞伊共同为大家演奏一曲卡农,再次感谢各位贵宾!”凌烟说完最后一句,优雅地鞠了一躬。
礼堂内再次响起阵阵掌声
凌煊和司洋分别将小提琴递给凌烟和霍莞伊,礼堂安静下来了,凌烟朝霍莞伊微微一笑,眨了眨美丽的杏花眼,霍莞伊默契地回了凌烟一个微笑。
凌烟优雅地将小提琴放在左锁骨上,像大姐姐溺爱小妹妹般,温柔地看着霍莞伊,耐心地等着霍莞伊的信号
毕竟是第一次当众拉小提琴,霍莞伊有些底气不足,再加上台下那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不满18岁的霍莞伊更加的紧张,霍莞伊深深地吐了好几口气还是有些紧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年前大的樱花林中,美丽的樱花树下那抹俊秀的身影,“真的好想为他拉一曲!”霍莞伊这么想着,突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霍莞伊幸福一笑,将小提琴平稳地放在左锁骨上,小小的右手轻握琴弓,微微抬头,用肯定的眼神冲凌烟微微一笑,顺势点了点头。
凌烟收到信号,伴随着一抹迷人的微笑,悠扬的琴声想起来
霍莞伊十分默契地追随着凌烟琴下飘扬出来的动听音符
礼堂内,一片安静,在装点的璀璨夺目的小舞台上,凌烟和霍莞伊斜对着,身体微微侧向台下,一个优雅妩媚,一个灵动可爱,仿佛是一位纤尘不染的仙女和一位天真可爱的精灵在璀璨的星空中向世间挥撒着快乐的种子
所有人都陶醉在美妙的双小提琴拉出来的悦耳旋律中
美妙的旋律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时而轻快,时而悲伤,时而热情,时而缠绵,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仿佛是山谷间一路唱着幸福歌谣的快乐小溪流,又宛若花丛中翩跹起舞的小彩蝶,再一听,又像是恋人性感的唇间那抹缠绵到极致的呢喃
礼堂的一个角落里,伫立着一个挺秀高欣的的身影:经典黑色的高定西装套装,锃亮的皮鞋,笔挺的长裤,修身的西装上衣,黑色的马甲,洁白的白色衬衣,深蓝色的领带,西装的口袋斜插着叠好的领带同系列手帕,菱角分明的俊脸、斜飞的浓密剑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一双深邃的眼眸让人猜不透是冷漠还是霸道,是不羁还是沉稳。
从这个年轻的男人站在这里后,周围人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场,一种对周围环境把控的强大气场。众人目光聚集过去:一个浑身散发着王者气场的陌生男子
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深邃的看不见底的眼眸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只是扫视了一下,众人即刻感到一丝震慑,身旁的气压也迅速下降,面面相觑后,众人知趣地退后数步
不少名媛千金碍于男人的强大气场只能望尘却步,只是在一旁小心地议论:这么出众的男人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不知道有没有婚约
舞台上,霍莞伊身穿一件抹胸公主蓬蓬裙,象牙色的底料上,如雪的白纱一层一层重叠,纤腰上系着一个宽宽的玫红色丝绸腰带,长长的带子在后腰的位置系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两根柔软的带子如流苏般自然地垂落在蓬松的裙摆上,裙摆下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笔直地站立着,娇巧可爱的小脚穿着一双银色的中跟浅口单鞋,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然地弯曲,左臂沉稳地扶着琴身,右臂优美地拉动着琴弓,玉琢般的小脸如一年前那样可爱、那样美丽,清澈的大眼睛依旧是纯真烂漫,比一年前长了不少的秀发被梳向右侧,左侧的耳朵上方戴着一个蝴蝶结发饰,表情专注而恬静,像一只灵动可爱的精灵
徐沐谦幸福地盯着台上的霍莞伊,内心一片柔软:这只精灵,是他的女孩!
曲罢,凌烟和霍莞伊优雅地向台下做了一个舞者谢幕的动作,台下愣了几秒钟,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阵阵掌声,凌烟微微点头,拉着霍莞伊优雅地走下台
长达一小时的典礼结束后,凌家人便引着贵宾们去了楼下的自助式宴会厅。凌家父母向来喜欢古朴的东西,宴会自然侧重于传统宴会,可实在拗不过凌煊凌烟俩兄妹,只能勉为其难地尝试采用自助式宴会,凌父原本是有些纠结的,在见到宾客们一片相谈甚欢、其乐融融的场景后,一颗尴尬的心稳稳地放下了。
宾客们或成群齐坐餐桌旁谈笑风生,或结队伫立宴会厅的各个角落扺掌而谈,男宾客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女宾客则是讨论家族联姻,凌家人端着酒杯挨个敬酒,似乎每个人都很忙
司洋向来不喜热闹,只爱喝酒,平时学校里不让喝,难得有宴会,自然不会错过。端起一杯伏特加,司洋便领着霍莞伊向凌家人走去,至于为什么拉着霍莞伊,自然是因为霍莞伊被姑姑收养了,也算是司家人。不过,这个理由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也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片子是自己未来的四嫂,如果没照顾好,徐老四那个冷面男肯定,司洋使劲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去想恐怖的事情了。
“凌叔好!周姨好!谢谢你们的招待!”司洋礼貌地致谢。
“凌叔好!周姨好!谢谢你们的招待!”霍莞伊乖巧地站在司洋身后,照葫芦画瓢跟了一句。
“客气客气!”凌父满脸的喜悦隐藏不住。
“几年不见,小洋洋长高了啊!”凌母像母亲一般抬头摸了摸司洋的脑袋。
“呃!”司洋尴尬地恨不得钻地底下去,周阿姨也真是的,小时候喊喊就算了,现在他都21岁了,还这样喊,这让他脸面何在啊?
“周姨!”司洋咽了咽口水:“我都21岁了,别再喊我小洋洋了!”说着,回头看了看拼命憋住笑的霍莞伊,苦着一张俊脸可怜兮兮地叫屈:“亲姨,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了,你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噗”凌煊辛苦地忍了半天,听到“好歹也是大男人那句”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凌烟和霍莞伊差点憋出内伤
“你也是,世侄都长大了,你不要再拿着当小孩子逗了!”凌父嘴上“假惺惺”地训斥妻子周音,眼里却是一片温柔和宠溺。
“凌叔,你是见我单身,特地撒狗粮是不?”司洋不满地嘀咕道:“市,谁不知道你凌叔最疼老婆啊?你不会以为我们这代人不知道吧?”
“周姨听小洋洋的!”凌母仍旧是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不喊啦!”
“算了,您高兴,怎么喊都行!”司洋一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