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你事发了？”李厉颜转头喊了一声。

一边向他眨眨眼：小师弟，你赶紧从后门逃跑哦。

张凡无言以对，用眼睛回复：我是一个良人！！

延警官走入厅里。

开门见山说，“张先生，打扰你一下，你之前捞起的那位女士，

我们怀疑她是被人蓄意谋杀的，而凶手目前还没有找到，嫌疑犯拒绝承认作案。”

张凡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你想怎么样？”

延警官道：“现在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关键作用。你在水里的那一刻，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张凡回忆起那一幕，脑海中浮现出溺水者死而复睁的双眼，以及随后的种种怪异现象。

“当时，她的双眼突然睁开了，就像是……”

他犹豫了一下，这些超自然的经历，他们会采纳么？

延警官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迟疑神态：“就像是什么？请详细告诉我。”

“就像是她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但是……”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无助，就像是遭遇了极大的痛苦，加上特殊的诡异的事。。”

延警官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张凡从箱子里拿出来一粒纽扣：“这是我给娟子换衣服，从死者紧握着的手上得到的。”

延警官浓眉一凝：“红色纽扣？好熟悉？”

女警员眼尖：“头儿，肥波。”

“肥波？”

“对，他在初见到蒋师傅的时候，怒不可遏，用力一冲，拽着他的警员将衣衫全扯开，纽扣掉了一地。”

“肥波？”

“在死者紧握着的手内？”

延警官眉毛连跳，喃喃自语：“如果是肥波杀了娟子……那么，蒋师傅表现又怎说？

难道他是……无辜的？不对不对，蒋师傅绝对是有问题的……

真是错综复杂，扑朔迷离。走，我们马上去抓肥波他回去审讯。”

“张先生，多谢你提供了重要证物，麻烦你签一个名。”

张凡点点头，签字。

李厉颜看着他们走了，笑了笑：“张凡，我以为你是犯了什么怕天大案，通缉榜上有名。”

“师姐，我是一个好人！”

“坏人也是这么说的。”

“……”

“师姐，你这样子会找不到男朋友的。”

“啍，要你管我？”

“碎女子，你就得张凡管你才好，你几岁了，相亲交往男朋友交了没有一百也有80了吧：？

个个都是人才，个个都是让你喷的一文不值。

挑选对象时挑剔到我真想用鸡毛掸子抽你！”

李厉颜蹦跳开，她不怕任何人，就怕老妈子。

“哦吼，师母，你说一下她有多挑剔？”张凡眉一挑，十分八卦。

师母叹息：“瘦的说营养不良，胖的嫌脂肪过剩，肌肉男又怕太过粗犷，文弱书生又嫌太柔扛不了煤气罐。”

“年轻的说不成熟，年长的嫌代沟深，同龄的又怕激情少，各年龄段都难入眼。”

“学历低的说见识浅，学历高的又嫌傲慢，自学者又嫌不稳定，学问深浅都不合意。”

“内向的说不懂社交，外向的嫌太过喧闹，稳重的嫌无趣，活泼的又嫌轻浮。”

“职业稳定的嫌乏味，创业的又怕风险破产，公务员嫌太规矩，自由职业又嫌不稳定。”

“幽默的说油腔滑调，严肃的嫌死板，风趣的嫌肤浅，深沉的又嫌压抑。”

“家境好的嫌娇生惯养，家境普通的又嫌寒酸，白手起家的嫌辛苦，继承家业的又嫌人不努力只会啃老。”

“喜欢运动的嫌太野，宅在家的又嫌懒惰，热爱艺术的嫌太文艺，务实的又嫌俗气。”

“有追求的嫌太忙，没追求的嫌没上进心，有梦想的嫌不切实际，现实的又嫌死水一潭。”

“细心的嫌婆婆妈妈，粗心的嫌不负责任，体贴的嫌太粘人，独立的又嫌冷漠。”

“全部都有齐，你居然说没feel，什么费玲才是你的白马王子？”

张凡瞠目结舌：“666，师姐选择伴侣这理想对象的要求近乎完美，理由很强大！”

李厉颜踹了一脚张凡：“妈，真是没‘飞林’，打动不了人家的‘心’！”

“算了吧，你就等着做老姑婆！”

师母大眼一登：“去洗碗。”

李厉颜大眼一登：“去洗碗。”

张凡大眼一登：“去洗碗。”。

李长青大眼一登：“你瞪为师做甚？”

“我……眼睛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