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尽心机的终于回到了那里,看着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的环境,被定格住的人的容貌也和数十年前一般无二。
可是当他转身后突然发现一张熟悉的侧脸,走过去先是一愣,随即头皮发麻。只见那个人正是年轻时的自己,连衣服都和当时一模一样,而故事到这里就完结了,并没有讲老人后续发生了什么。”
小彼得斯讲完摸了摸自己的小臂,把直立起来的汗毛再捋下去。
“行,我大概知道了。”
王弗生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在小彼得斯讲故事期间它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
小彼得斯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大喊。
“没事,我早就知道到了,只不过想验证一些东西才放任它不管。”
说完原本是左手的空气中窜出黑色的火苗,好像借着风势似的膨大成一团,包裹住了已经不存在的左手。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消失的左手又回来了。
“看来这不是物理上的截断,只是未知力量把左手屏蔽了,不然元阴真火就消失不见了。”
只是低头了一会,再抬眼一看黑色的枯树向前移动了一大步,雨水被那些抽动的树枝打的四散飞溅。
“咱们再往里走,远离这里的树,我还需要点时间来想些事情。”
“好的。”
两人转身向小镇的深处走去,黑色的元阴真火跟随在他们脚下,阻止着邪祟的入侵。
小镇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寂静的有些可怕。
“你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弗生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爷爷?小彼得斯懵了一下,这思绪跳转的也太快了,咱们不还没有脱离危险吗?
“他......我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年轻时是我们小镇最优秀的捕手,每次出海都有上百磅的收获。
之后他就突然变得神神秘秘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那段时间是在寻找墓葬。”
“嗯。”王弗生点点头。他想让小彼得斯想点有安全感的事物,就比如老彼得斯。
只有这样才能让现况不再恶化。
可是那王弗生又该想点什么,才能带给他安全感呢?
在他们两侧的房屋看起来都千遍一律的,越往里面走,房屋越新,估计再走一段时间就能看见人了。
“停!”
王弗生突然大喊。
小彼得斯吓的一激灵,立在原地。
“这不对劲。”
王弗生看着眼前的房屋,内心震动。
前方是一个石头垒起来的台子,台子上是四根圆柱顶起来的个房顶。从屋檐垂下两块洗的发白的红布,它是个戏台子,而小彼得斯的世界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王弗生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出现了,他们两个人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大网,现在就要把他们所有人都闷死在这。
一阵咿呀声徐徐传来,紧接着就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好似一场大戏即将开场。
两人再一回头,数不尽的枯树干立在身后,像是忠实的听众,又像是看守戏场的村民。
“咱们是不是完了?”
小彼得斯只觉哭笑不得。
王弗生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次遭遇的事情太过离奇、无解,就不是光用武力就能解决的。
红色的大幕缓缓拉开,上面站着七个角儿,各自穿着不同的衣服。
台词和脚步从上面传出,但它们在戏台上却一动都不动。台下枯树的树枝在摇曳着,好像是虔诚的观众在鼓掌、欢呼。
“如果这次是以小彼得斯说的那个故事为内核,那我们最后很可能变成另一种东西。也就是说在此之前,都还有辗转的余地。”
王弗生心中想着。
靠智力不是他的强项,看来还是要从武力下手,而且他好像找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