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卜庐内,环境幽静雅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白术端坐在木质桌旁,神情专注地思考着什么,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病痛。
秦浩则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小药瓶,里面装着的正是他之前提到的生之气。
周围的陈设简洁而古朴,墙壁上挂着一些医书和药材的图鉴,显露出不卜庐深厚的医学底蕴。
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为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一抹生机。
白术抬头看向秦浩,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轻声道:“秦兄,不知你可否提供更多的生之气?你开个价,无论是摩拉或者珍稀药材兑换也行。”说着,他指了指秦浩手中的小药瓶。
秦浩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几株瑶瑶家的药材,摆放在桌上。
这些药材呈深褐色,散发着浓郁的药香,显然是上等的灵药。
他示意白术仔细观察这些药材,然后缓缓道:“白术兄,你只需要提供珍稀药材即可,这些药材都是十年以上的珍品,我能够从中提取出生之气。不过,这过程颇为辛苦,我最多只能分给你三成。”
白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药材,心中暗自盘算着。
这些药材虽然昂贵,但与生命相比,却又显得微不足道。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秦兄,我答应你的条件。只是不知一株药材的三成生之气具体有多少?”
秦浩思索片刻,指了指桌上的小药瓶道:“大约能装满这样的小瓶子三个。”
白术闻言大喜过望,他生怕秦浩反悔似的连忙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本以为能得到一瓶或半瓶生之气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现在竟然能得到三瓶之多,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收获。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白术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秦浩这样的高人相助,而秦浩也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在不卜庐这个充满药香和生机的空间里,他们的合作就这样愉快而顺利地达成了。
……
秦浩站在不卜庐的门口,看着香菱安静地睡去,心中却充满了担忧。
她的伤势虽然已经好转,但那种异常的嗜睡和频繁的噩梦却让他无法安心。
他想起在山谷中遭遇的那个鬼魅,以及它那诡异的能力,心中不禁一紧。
他转身离开不卜庐,决定前往生堂,请胡桃出来帮忙查看香菱的情况。
虽然重云和白术都说香菱的伤势已经稳定,但这种嗜睡和噩梦的情况却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秦浩步行在繁华的街道上,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他想起了自己和香菱初到山谷时的情景,明明判断出重云并未来过,可最终还是被那鬼魅所迷惑。
这让他更加确信,那鬼魅的能力与早年在璃月潜伏的梦之魔神有着某种联系。
走进往生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敞的院落。
院落中,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干净整洁,几株古老的松柏矗立其间,苍翠欲滴。
这些松柏历经风霜雨雪,却依然挺拔如初,为往生堂增添了几分沧桑与厚重。
院落的四周,是一圈精致的回廊。回廊的檐角微微上翘,宛如展翅欲飞的凤凰。
廊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诉说着往生堂的历史与传承。
偶尔有风吹过,回廊上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为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一抹生机。
秦浩张望着寻找胡桃的踪迹,很快一只狗子从角落飞奔而来,正是他许久未见的影郎丸。
自从胡桃上次受伤,秦浩担心她孤单,便将影郎丸寄养在了往生堂。
此刻,影郎丸犹如一个久别重逢的孩子,扑到秦浩脚边,欢快地摇着尾巴,眼中闪烁着兴奋和依恋的光芒。
胡桃从旁走来,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我还以为,你把这小家伙忘了呢。”
秦浩笑着弯下腰,抚摸着影郎丸的头,眼中满是温柔:“我怎么可能忘记我的小伙伴呢?”
“这阵子,它带给你不少欢乐吧?”
胡桃点头,表示赞同。
但影郎丸带来的不仅仅是欢乐。
她深知往生堂阴气重,自己受伤时更需避免阴邪入体。
而犬类天生阳气旺盛,影郎丸的到来确实为往生堂增添了不少生气。
看着胡桃和影郎丸相处融洽,秦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次寄养不仅让胡桃有了陪伴,也让影郎丸找到了一个新的家。
往生堂因他们的存在而变得更加温馨和生动。
秦浩看着胡桃,神色凝重地说道:“胡桃,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香菱她虽然伤势已经好转,但我总觉得她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阴邪之气。我怕这些阴邪会对她造成长远的影响,所以希望你能去看看她,帮她彻底驱除这些阴邪。”
胡桃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家伙,我伤才刚好,你就想让我去驱邪?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秦浩这时才注意到胡桃的面色有些苍白,似乎上次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他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但想到香菱的情况,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胡桃,我知道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香菱的情况真的很让人担心。如果你能帮忙的话,我会非常感激的。”
胡桃看着秦浩焦急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好吧,谁让我心软呢?那我就跟你去看看香菱吧。不过,摩拉可不能少哟!”
秦浩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笑道:“你这个财迷,放心吧,摩拉一定不会少你的。”说着,两人一同走出了往生堂的大门。
秦浩和胡桃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生怕打扰到正在休息的香菱。然而,他们看到的香菱却并不是在安详地休息。她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满脸的汗水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头和床单。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