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娘娘,这批糖粉还是上个月才换的,也是到内务府统一领取的这些食材,不知为何会出现了糖...糖粉。”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少,她确实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那你的意思就是内务府的问题咯?”甄洛仪大声说道!
“不是的,皇后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宫女吓得连忙磕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奴婢记得糖粉是用光了单独去领取的。是,是柳儿去拿的!”
“那个是柳儿?”甄洛仪盯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宫女,神色已经极度不耐烦了。
那名叫柳儿的宫女故作镇定地走上前:“回皇后娘娘,奴婢正是柳儿。”
甄洛仪眼神犀利地看向人群中走来的柳儿,“你,过来。”被点名的柳儿身体一颤,慢吞吞地走到了最前面。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甄洛仪的声音不怒自威。
“奴……奴婢也不知道啊,皇后娘娘明鉴,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柳儿仍是镇定的声音,让人听了仿佛也确信她确实不知道的感觉。
“不是你?那为何独独你去领的糖粉有问题?”甄洛仪厉声道。
“奴……奴婢……”柳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旁的荷月突然开口道:“启禀皇后娘娘,昨日奴婢曾看到柳儿和秦贵人的贴身侍女翠儿在一起,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甄洛仪闻言,脸色一沉,“桂嬷嬷,去把秦贵人和她那个侍女翠儿请过来!”
“是”桂嬷嬷即刻转身出去。
闻言的柳儿神色大变,开始有些发抖。
不一会儿,秦贵人便带着翠儿来到了甄蕊的甄福宫。
“参见皇后娘娘。”秦贵人福了福身。
“秦贵人,本官问你,你的侍女翠儿可曾与柳儿接触过?”甄洛仪开门见山地道。
秦双双心中一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回皇后娘娘,翠儿是臣妾的贴身侍女,甚少离开臣妾身边。若说与柳儿接触,臣妾倒是不知。”
甄洛仪目光如炬,“但有人看见她们二人在一起交谈。秦贵人,你作何解释?”
秦贵人忙道,“皇后娘娘,这其中定有误会。翠儿一向老实本分,绝不会做出有害他人之事。”
此时,翠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明鉴,奴婢与柳儿并不相熟,更不曾与她交谈。”
“本宫可没说你们害人,你们这是不打自招吗?”甄洛仪冷笑了一声。
秦双双一脸凝重,糟了,太急所以中套了,便没有再出声。
翠儿更是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慌。
“柳儿,你自己说,还是本宫替你说?”甄洛仪看向已经瘫倒在地发着抖的柳儿。
柳儿知道瞒不住了,连连磕头,“皇后娘娘饶命,是秦贵人身边的翠儿指使奴婢的,她说只要在甄贵人的糖粉里加点玉丁香粉,就能让甄贵人容颜受损,失去皇上的宠爱,事成之后便许奴婢到双月宫做一等宫女......”
“岂有此理,翠儿,我对你不薄,你竟这样害本宫?”秦双双反应迅速上前就是用力地给翠儿一个耳光,又立刻跪在地上,“请皇后娘娘明鉴,绝对不是妾身的主意,定是平日这个贱婢对妾身颇有敌意,因而这样陷害妾身!”
“贵人?”翠儿捂着发红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双双,眼泪簌簌地落下。立刻跪在地上:“请皇后娘娘明鉴,是柳儿陷害的奴婢,奴婢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你们主仆二人一人一口冤枉,那柳儿想来也不敢也没那个胆子冤枉你二人吧。”甄洛仪看着秦双双嘲讽似地说道。“来人,去双月宫给本宫搜!”
“是!”桂嬷嬷立刻带着人到双月宫去。
半刻钟不到,桂嬷嬷便带着东西回来。:“皇后娘娘请看!”
搜到的东西被呈到了甄洛仪面前,赫然是一包未用完的玉丁香花粉。
“秦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甄洛仪眼神凌厉地看着秦双双。
秦双双顿时慌了神,明明所有的花粉都用完了,怎么会还有?“不可能!不是,皇后娘娘,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妾身!妾身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哼!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甄洛仪冷哼一声,“来人,将秦贵人押入慎刑司,听候发落!至于翠儿和柳儿,杖责毙!”
“皇后娘娘冤枉啊!皇后娘娘……”秦双双惊恐哭喊着,但已于事无补,两个侍从押着她离开甄福宫。
翠儿和柳儿也被拖走。
“甄贵人你好好休息,本宫这就去禀明皇上!”甄洛仪站起来说道。
“谢谢皇后娘娘还妾身一个真相。”甄蕊恨恨地说道:“绝对不能轻饶了秦双双!竟敢害我至此!”
甄洛仪点点头便风风火火地朝皇上的御书房赶去。
寒君武得知了此事,龙颜大怒。甄洛仪在皇帝面前极力为甄蕊讨回公道:“皇上,若不严惩,日后都有样学样不把臣妾娘家甄家人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总督之女都敢明着胆子陷害蕊儿,不敢想象她若是升了位份,怕不是连臣妾都不放在眼里!”又细数秦双双一连串的罪状。最终,秦双双被废黜封号,打入冷宫,其家族也受到牵连,其父宿州总督直接被贬,一家流放至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