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想杀人？”清阳强忍住喉咙的难受，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倔强的眼中倒映出司霁阴霾嗜血的诡异双眸。

“五天的时间，谁允许你离开这么久的？去了哪里？”他今天晚上才回到别墅，回了别墅后才知道清阳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他这些天与外界的通讯中断，谢钦都联系不到他，导致他回到别墅才知道林清阳五天没有回别墅，她是去干什么勾当了能去五天？

都怪他大意了，以为抓住了她的软肋，她不敢乱来，没想到，她还能出这种幺蛾子。

“还不是欠你钱太多，咳咳。”清阳喝了酒，头晕眩得很，喉咙本来就不舒服，此时被捏住更加受不了，她左右动了一下，试图脱离魔掌，却毫无用处。

“你想还了钱去哪里？”

司霁说完，清阳就感觉喉咙被掐的更紧了，她快要无法呼吸。

“鬼才想做你的情人，你卑鄙无耻，那么高的利息，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清阳在黑暗中盯着他的瞳孔，眼神透出异于常人的倔强。

“真的很不乖，你可别忘了阿姨现在的处境。”司霁看着黑暗中也能辨别出来的惊恐的表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清阳眼睛瞬间湿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司霁，喉咙得以呼吸，清阳咽了几口气，才抬起湿润的眼眶看着司霁“我为了能还你的钱命都差点没了，你到底是魔鬼吧？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早知道当年我就不带你回家了。”清阳擦了一把眼泪，继续哽咽着吼道“你满意了吗？我五天回来你不高兴，是要我永远回不来你才高兴是吧？你是魔鬼还是黑白无常来找我索命的？要锁命就干脆一点。”

“要你的命也得等我把你玩腻了再说。”刚说完，司霁就把清阳压在身下，两三下撕掉清阳的衣服。

清阳麻木地看着天花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

清阳是在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醒来的。

全身酸痛地动一下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