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欲,男人低沉的喘气声和女人快活的申吟声时大时小的充斥着整个空间,直到凌晨时分,房间才恢复该有的宁静。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个年轻的男子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求饶,他望着跟前用枪指着自己的蒙面男子,满眼的恐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杀我!”
“狗屁东西!”蒙面男子抬起脚步狠狠地踹向年轻男子的头,年轻男子痛苦地倒在地上,蒙面男子还不放过他,脚不停地瞧着他的肚子和头部又踹了几脚,直到满地的鲜血才停止动作。
“求求你”年轻男子意识开始模糊,嘴上还喃喃自语求饶着。
蒙面男子蹲下身,他用力揪着年轻男子的头发,眼中满是阴险,阴森森地笑着说:“增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让你日后做了鬼也能回来找杀你的人寻仇,怎么!我是不是很仁慈!”
年轻男子虚弱地撑开眼皮,视力和意识逐渐模糊,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蒙面男子收起笑,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扯掉脸上的面罩。
男人望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震撼。“你。”
揭面后的蒙面男和年轻男子的面容毫无差别,只是声音大有不同。他诡异地笑着,举起手中的枪支。“永别了!我的好兄弟!”
“bng!”
破旧阴森的厂房中响起一声巨响。
年轻男子头被子弹穿射,血液如同喷泉向四面喷射,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前方,死样恐怖。
揭面后的蒙面男用舌头舔着手上溅到的血,带着阴森森的笑往尸体上浇汽油,“嗒”他点燃火机扔向年轻男子,火遇上汽油迅速燃起,他丧心病狂地大笑着转身走出厂房。
床上的男人微微地睁开眼,他望了望隔壁熟睡的女人,伸手把放在他胸前的手拿走放到一边,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内裤套上,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抄起小圆桌上的香烟,取出一支放在嘴边,“嗒”零星的小火在房间闪过,淡淡的尼古丁味飘散在四周。
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上,檀香木质地板宛若镀了银。
突然,一双白皙的纤手从身后搂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一把温柔带点沙哑的声音响起。“睡不着?”
男人把香烟熄灭放在烟灰缸,把身后的人拉进怀中。“烟瘾犯了,起来抽根烟。”
“别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女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处,轻声道:“绍荣,我们去国外定居吧?这几年攒的钱都已经够我们花完这辈子了。”
夏绍荣淡淡地说:“玲玲,我找人安排你和女儿先出国吧,你们在那里等我。”
白玲玲头从他的颈处抬起,手抚上夏绍荣的脸说:“绍荣,我不想离开你!我爱你,你知道的没有你我活不了的。”
“玲玲”夏绍荣手拉下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不希望你的爱妨碍到我,这次夏之敏的事就算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
“绍荣,我没有,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白玲玲眼泪说来就来,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是狠那些人可以堂堂正正地叫你老公和爸爸,但是我绝对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
夏绍荣没有再纠结在这个事上,手在她的后背上上下抚摸说:“再给我一点时间,等这段时间过完,我就马上跟程媚媚离婚,辞掉职务,带着你和女儿去拉斯维加斯定居。”
“嗯。”白玲玲脸再次靠在夏绍荣的颈处,她的眼中布满着阴戾,在漆黑中很是恐怖。
沙滩之行的第二天,
夏之葵一早就醒来了,她心里一直想着昨天饭店的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边见起鱼肚白才稍稍睡了一会。可睡的不踏实,她梦见爸爸妈妈离婚了,爸爸带走哥哥,妈妈带走姐姐,自己没有人要,很是可怜。
“嘶嘶”
水缓缓地从龙头流出。
她手接起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望着镜子上的自己,头发凌乱,皮肤干燥,眼下大大的黑眼圈,嘴角还长了一颗痘痘,很是糟糕,简单梳洗了下便下楼。
客厅里,
宫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吃着兔子包看着电视,她看到夏之葵从楼上下来,笑着说:“小葵,早上好”
“啊姨早。”夏之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到她身边坐下。
“这么早起一定是饿了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粥还在煲呢,待会才好”宫母指着桌上的兔子包示意她吃,她点点头,伸手拿了一个。
两人吃着包子看着电视。电视上正播着家庭剧场,恰恰播到男方出车九,女方知道后痛不欲生,跳楼自杀。
夏之葵不禁想到夏母,如果妈妈受不了会不会也和电视上的人一样跳楼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