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蜷缩着身体,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头,挨着打。
记忆却跑到孤儿院去了。
那天也是这样,自己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漫画书,结果就被那小胖子和他的那些“朋友”狠狠地修理一顿。
自己也像现在这样,蜷缩着身体,被动地忍着疼。
没有人,会帮自己。
今天也是。
“他娘的,再看见你,老子打断你的腿!”大雄狠狠地啐了一口,看着流血的手,又踢了阮初夏几脚,这才解气。
“走!”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阮初夏才挣扎着爬起来。“老子还觉得晦气呢!”她朝大雄离开的方向吐口唾沫。
右手的大拇指弯起,擦擦还在冒血的嘴角。不用镜子她也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
简直唉,比在孤儿院混得还惨。
揉揉发痛的双肩,一扭头看见一条黑色毛发干枯的流浪狗,正用舌头舔着肉包子,津津有味地吃着。
“呵还真是便宜你了!”阮初夏扶着墙站起身,心里不禁感叹,这就是“肉包子打狗”吧!貌似还有些不对。
拐个弯她就从那小角落出来了,还不忘给自己掸掸灰尘,毕竟是个“大佬”还是要注意下形象的。
咳,尽管形象确实不怎么样。
这厢
“你说,她要回来了。何时?”顾秋白紧抓着不放地问。
白泽很想翻个白眼,但碍于在大街上,翻白眼这等行为与他美男子的行为不符,遂作罢。“这大概只有老天才能知道吧!”他双手环胸,左手抵着下巴悠悠地说道。
顾秋白:
“顾辰,人间不是有句话嘛,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呀,且放宽心!”
顾秋白的眼眸黯淡了一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若是真的有缘,五百年前也不会
“再说,五百年你都熬过来了,再挨段时日吧。”白泽拍拍他的肩。
“嗯。”顾秋白低低地回应了一声,情绪不高。“既然如此,我先行告辞。”
白泽点点头,目送了一会儿,这才在街上好好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