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阿……话说你任务怎么样了?”钟权摸了摸下巴,问道。
“这不得不感谢你了,帮我提前完成了任务,明日午后我就准备打道回府了。”墨言说道。
“那便好,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钟权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在靠近中间了。
“慢走。”
“咕——”
“唔?”钟权回头看去。
“唔……”墨言皱着眉头,不敢直视钟权。
“该不会你这两天都空着肚子过的吧?”钟权蹲在墨言身前,问道。
“没……没办法的事,师傅她说……”墨言突然瞪大眼睛,看向钟权。
……
“小言呐,这次历练你可会遇到一位贵人,以免你遇不到,为师就不给予你盘缠了哟~”
……
“回来了?跑去哪了?诶……”郑文丽看见钟权走进门,随后便看见墨言。
钟权一边招呼着郑文丽先去做午饭一边向她解释。
在此同时,墨言被白子带去洗澡。
……
在吃饭时,钟权终于看见没带着面纱的墨言。
黑发盘在头上,锁上绿色的发簪,但有几缕垂落肩下,五官精致,鼻子高挺,脸颊两边挂着抹红晕。
看这样子就知道她很少在外面露脸、或许说根本就没有。
行吧、一个认生,一个摘了面纱就哑了,一个在专心干饭。
钟权也只好专心吃饭不再多聊。
……
饭后,郑文丽带着白子回房间,钟权和又带上面纱的墨言坐在客厅中。
“衣服还合身吗?”钟权冲起了茶,问道。
“还好、可能有点短。”墨言应道。
墨言身高目测是在米七以上,郑文丽确实比她矮了些许,不过论发育……
对墨言来说应该够宽松的。
钟权赶紧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大脑。
“你练剑多久了?”钟权问道。
“呼……十九年。”墨言拂起面纱,抿了一口茶,应道。
“咳、咳……”钟权闻言,呛到了。
墨言怎么看都只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居然已经练了十九年剑。
“不必言怪,今年已经二十四了。”墨言放下茶杯,说道。
二十四……也就是说五岁开始习剑。
“为什么想去练剑呢?”钟权难免感到疑惑。
“……”墨言盯着茶杯,久久没有回应。
“嘛……不想说就不用说了……”钟权见状,打了个哈哈便给她续茶。
“倒也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墨言扭头,看向窗外,接着喃喃道:“日复日,年复年,感叹时光流逝得快、又感慨时间走得慢……”
钟权看着墨言,这位神秘的女子不知为何,让他心生怜悯。
“听师傅讲起,我降世那日,母亲难产而死,村里的先生说我是降灾女,村民们准备将我挂在柴火上烧死,父亲带着我离开了村子,送我到师傅门下……剩下的,我便不清楚了。”墨言喝了口茶,接着说道:“也许故事听起来很悲凉,但我本人并没有什么实感……在五岁便开始修行,但我确实没有什么原因,而是师傅要求的罢了。”
听墨言讲完,钟权发现墨言的表情确实没有多少变化。
“既然你本人都没什么感觉那我也不必为你感到可悲了。”钟权苦笑道,便接着续茶。
“呵、大可不必。”墨言轻笑一声,问道:“那你呢?如此多的异能从何而来?”
“哈、我当是什么事,其实我就一个异能,名叫‘吞噬’,可以抽取死物的异能化为己用而已。”钟权耸了耸肩,接着反问道:“你没获得异能吗?”
“原来如此,我?很可惜,确实没有。”墨言摇了摇头。
“不过你这么厉害,也用不着异能吧?”钟权问道。
“你太高看我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墨言双手一摊,说道。
钟权抽了抽嘴角。
用了好几个异能才把拿木剑的她击败,要是拿着神器,钟权都得把老底掏出来。
“阿、对了,这个还你。”钟权跑回房间,将玉佩递给墨言。
“还我做甚?明年我修行结束会来寻它的。”墨言摇了摇头。
“我明年也依旧在这,怎么?你还怕我跑了?”钟权打趣道。
“你就不怕我跑了么?”墨言问道。
“我相信你,嘛……即便你不回来也无所谓了。”钟权将玉佩塞到她手中,便坐下继续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