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即应,侍女们送来了纸,笔和墨。
“这……忘了没发明中性笔了。”沈妙对于毛笔有些手足无措。
但不想再麻烦别人,便也自己开始写起来。
“画个思维导图,理一下现在的情况,”说着,挥手画了一个个分支。
突然,丫鬟熙月慌慌张张地跑来,“小姐,老爷的一远方亲戚来了,说是要争夺面馆的继承,在前厅闹呢,去看看吧!”
“什么?还没安逸多久呢,就来事儿了?”沈妙心想,随着熙月走了。
渐进前厅,争吵声愈发激烈了。
一个声音尖锐刺耳的女人在讲话:“要我说,老沈啊,这姑娘家的,掌管一面馆,论手艺,论经营,那是哪哪都比不上咱家郝逸的啊!”
屋里又有一群人“是啊是啊”地帮衬着。这女人便势头更猛:“是吧是吧?可能连铲都握不紧呢,可别遇到困难就嘤嘤地哭了哈!”
又是哄堂大笑。
“来的都是谁?”沈妙转头问跟在身后的熙月。
“嗯……刚刚说话的是老爷的姐姐,也就是小姐您的姑姑,其名为余艳,刚刚提及的郝逸,就是他的儿子。还有些人,我也记不清了,大抵是一些家仆之类的人,”熙月越说越气,“他们这些人,尽是来欺负小姐的!平日里就不怎么走动,有了利益就紧巴巴地跟着。我真是看不惯!”
沈妙点点头,
沈妙本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有没靠山都敢干一架,也不等侍女们开门,她便“哗”一声,推门而入。
“听到这边好些热闹,怎么不叫上我?”沈妙冷冷地笑着,扫视屋内坐着的几人。
父母和几个家仆坐在椅子上,而十几个远房亲戚乌泱乌泱地站在一旁。
沈妙很快也认出刚刚趾高气昂的女人是哪个,她体态丰腴,穿着大红色的衣裙,很是张扬。
侍女在一旁补充道:“这是老爷的姐姐,名为余艳但平日并不走动。”
“妙妙,还有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快就起身了,我和亲戚谈些事情,你先回去吧!”沈承梁见着沈妙很惊讶,便上前关心道。
“这就是令爱沈妙吧?”红衣女子说着向前,假意关心道,“前些天听闻你落水,姑姑有事在忙,未去看你,现在好些了吗?”
沈妙对这位姑姑的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有些莫名其妙,“都好多了,有劳您费心,就是……”
没等沈妙说完,余艳插嘴道:“想必你也对经营面馆没啥兴趣吧?这就对了,让你哥来,这还得是男人才做得了主嘛!”
这时,有四个声音同时响起,:“这话我就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