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十纱月语气中满是心疼,一只手抚摸着铃木东野的头,一只手擦着眼泪
其实,作为医院的护士长,又处于战争年代,川十纱月见识过太多生离死别,像铃木东野这种只是简单骨折,对她而言真的只是小伤,让护士简单包扎一下就行,然后自己用查克拉恢复,都不用住院
但是,谁让铃木东野是她从小养到大孩子呢,即使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她也完全当做自己孩子了,这也是她一直单身至此的原因。
“嘿嘿,我是为了救人来着,受了点小伤”
铃木东野不好意思的开口,听到解释的川十纱月却埋怨道
“你才几岁,村里又不是没有忍者,哪里需要你去救”
“情况紧急嘛,妈,我给你说,我可厉害了,那几个忍者都打不过我呢”
“厉害?厉害那你怎么受伤了,现在还躺在医院”
“他们人多嘛,要不然我就这样哈,哈,哈,一拳一个”
“真是笨,人多你不知道先去叫人啊,自己一个人鲁莽就上了”
“我怕来不及,就让鸣人去叫了,咦鸣人呢,刚刚还在这儿”
………
鸣人在病房外默默的听着对话,从川十纱月来的时候他就偷偷出来了,听着川十纱月对铃木东野的埋怨和关心,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阴暗处的老鼠,默默的看着阳光下别人的幸福。
听了片刻,他选择悄悄的离开,一路上迎着路人异样的眼光,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一向如此。
走在路上,他在想要是自己受伤躺在床上,然后有一个名为“母亲”的人,担心地埋怨自己,那该多好,受再重的伤也值得。
只是,为什么自己没有父母呢,明明大家都有的东西,鸣人越想越难过,回到家中,此时已经傍晚,窗外的天色有些昏暗,他并没有开灯,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
另一边,雏田已经被日向一族的人接回家里,只是,族地内的气氛,似乎格外的凝重。
分家一处房院内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向方内,日向日差默默地跪坐在月光照耀下的客厅,而宁次则是跪坐在父亲面前
“父亲,这是为什么,雏田不是已经被就回来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您”
宁次一边说,一边止不住的流泪
“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了”
“父亲,为什么家族,还有村子,要这么对你”
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日向日差心中很难受,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替宁次抹去眼泪,迟疑片刻,面容有些苦涩的开口
“或许…这就是我们分家的命运,在宗家需要的时候,奉上我们的性命”
是的,即使雏田被找回来了,但是日向日差还是要死,雏田被绑只是导火索,从一开始,哪怕雏田没有被绑架,云隐还是会提出这个条件,而家族,也一样会答应,也不得不答应。
这些年,村子有意无意地想要削弱忍族的影响力和还有实力,而其中首当其冲就是他们日向一族,还有宇智波一族,只有他们两族自视清高,最简单的就是不愿和族外其他村名通婚,在政治上也是属于听调不听宣,还沉浸在家族以前的荣耀中,被削弱是必然的。
这次云隐和木叶停战提出的条件,刚好能成为一把刀而已,云隐可是亲眼目睹了白眼在战场上的作用,只是试探性的想要一双白眼回村研究,至于所谓想要族长的那双,就是完全开玩笑的了
但,作为族内数一数二的战力,日向日差很清楚这一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不得不死。
想到这里,日向日差抚摸着宁次的头,微笑着开口
“这也是作为日向一族一份子的责任,为了家族,为了族人,还有,为了你,有时候不得不牺牲,只是,我真希望能看到你自由翱翔的一天”
宁次趴在父亲的怀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