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被爱情带来的快感变得更加依赖彼此,那么保持理智就会更加不易,好在我有这种意识,他也尊重我的想法。
期末考完试后,大家都准备回家过年,我也不例外。可是我走了,他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他倒没有劝说我留下来,我也没有想过不回家过年,离别前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不舍,我们表现得都很淡然,却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彼此。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高铁,到达高铁站,打了车又坐了一个多小时到镇上,最终与爸爸汇合开车前往家中。每一次回家都如此麻烦,虽然学校离家远,但德远一中毕竟是全省最好的学校,也是我达到的第一个志愿目标,在那儿我的确得到了更高的教育,得到了更优秀的师资力量,体验了更好的学习条件。最起码热水是充裕的,计算机室是开放的,物理、化学实验室是可以进行实验的,五十多个社团不是摆设,导师也是专业的。
今年大姐和姐夫回他们自己的家过年也就不与我们一起,大哥、二姐和三姐都回来了,除此之外大哥还带她的女朋友一同回来。她个子稍矮一点,瘦瘦小小的应该没有一米六,但是皮肤白润,今年刚好读研毕业在一个行政单位上班,每年的年薪在二十万左右。可能是第一次来,所以看起来比较拘谨,穿着也比较朴素,她的家庭条件比较复杂,父母是重组家庭,所以性格比较内向,但确实特别厉害,当年高考考了580多分。
过年期间都很高兴,妈妈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爸爸把院里的花草树木修剪得规规整整。吃完年夜饭后,村子里家家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在同一片天空上,这一刻大家就像重回童年,点着仙女棒幼稚地转圈嬉笑,再小心也总会在羽绒服上留下个小洞,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妈妈会将这些小洞缝制出不同图案,远比之前要好看得多。
生日那晚,哥哥给我买了个八寸的水果蛋糕,在许愿的时候,其实已经很熟练了,因为每一年几乎都是同样的愿望,只是今年尝到这块蛋糕,有了些顾虑。从某种意义上看,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啊,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当即就决定回去后要陪他补办生日。
春节过后的第四天,哥哥和嫂子就回去上班了,由于高三的学生要提前上课,所以再过一个星期我也该返校了。就在春节后的第七天,姐夫的一个噩耗,打破了这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家庭生活——思立又不好了。听到这个消息,全家赶往所在医院,当我们到达医院后,思立已经在手术室急救了,妈妈急忙询问姐夫具体情况“小远,咋回事啊?怎么突然又不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