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闻言也一愣:“活计?”
永娘说:“听小泱说好像是在解饮巷的醴坊做侍酒小童。”
正说着,门外一阵脚步传来,升卿就已出现在了房门前。
薛曜眸色沉沉:“升卿,过来。”
升卿见永娘的脸色,察觉事情败露,神色悻悻走近:“公子。”
永娘识趣的端起汤碗退了出去。
薛曜神色寻常:“听说,你自己找了份活计?”
升卿点头:“是。”
薛曜疑惑:“怎么突然想到要这般做?”
升卿眸光清澈:“在没有遇到公子之前我就想这般做了,可是素泱她还太小我始终不放心……”
薛曜颔首表示赞同:“的确,现在她有人照看,你能放心许多。”
榻站起身,走近升卿,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不过,升卿你当真甘为一个侍童?”
升卿疑惑的看向薛曜。
薛曜继续说道:“我不能向你保证我能一直留在西冥,可你既愿意跟着我,我亦会为你的将来做打算。”
“升卿,你很聪明,为素泱你都能愿意跟着我,可是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呢?”
升卿垂下头,毛绒绒的脑袋,仿佛都要埋进胸膛,可这样的他,却也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薛曜怜惜的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怎么,不会说话了?”
升卿抬起头,一双眼睛早已变得通红,颤声道:“公子。”
薛曜笑道:“你自己说七八岁的孩子应该做什么?”
升卿回答:“读书。”
“好,明日我们便去准备拜师礼,公子送你去读书!”
醉玉拿着玉佩出了吟霜居,去了最近的当铺,将玉佩当了五十两白银。
等他离开之后,当铺的人转手就将玉佩送出了当铺,早已藏在暗处的醉玉,跟着那人一路跟到了乱影巷的小望山。
等回到吟霜居,醉玉回禀:“不出公子所料,当铺之人转手就将玉佩送去了小望山,颓山说过小望山是织鹤私宅,看来那玉佩又回到了她手中。”
薛曜点点头:“那玉佩以这种方式送回去,不知道织鹤此时又该如何看我?”
醉玉恍然大悟:“公子这是在布迷雾阵!”
而此时此刻,织鹤站在小望山院中,看着那从银玉当送回来的玉佩,眉头紧锁。
许久她阖上黑眸,疏懒随意间期待却多于不解和疑惑。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