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楼?”包敏声音拔高。
“苏青禾,你还真敢开口啊!”
“区区一头野猪,就想跟我换这天河县数一数二的酒楼?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包敏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我只跟你赌这醉香楼,你若是怕输,那就请回吧!”苏青禾看着她淡淡说道。
“哈哈!我怕输?”包敏食指夸张的反过来指着她自己,
“你怕不是忘了自己有多少钱输在我这儿了吧!”
“我知道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把你家的酒楼赢回去,好,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永远也赢不了我!”
包敏狞笑着,吩咐身边的下人回去取醉香楼的地契和摇骰子的工具。
哼!苏青禾,收了你家的酒楼本想放你一马,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可惜你不知道,你永远也赢不了我!
包敏心中暗自得意,脸上表情依然嚣张。
苏青禾对于用包敏的骰子来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即使她知道那东西有问题,因为她相信自己的技术。
原来的苏青禾或许看不出,但根据原主的记忆,前世为了执行任务,穿梭各大赌场的她,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现在的包敏笑的有多嚣张,她待会儿就让她哭的有多悲伤!
等候的间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引来了飘香楼的东家,竟是何管事。
“苏老板!我们又见面了,您这是?”何白看了看牛车上的野猪,向苏青禾问道。
今日是月末,他刚好来店里查账,没想到竟能碰到苏青禾。
那枚孕果都尉当晚便吃了,如果真有效果,那苏青禾也算是他们都尉的恩人了!
“何管事,真是好久不见,最近我醉香楼又出了道新菜,您要不要去尝尝啊!”
苏青禾还没说话,包敏就一脸堆笑的凑了上去。
“你是?”
何白见面前的女人挡在她和苏青禾中间,心里有些不悦,但出于礼貌,还是客气的问了一句。
“哎呀!我是包敏啊!醉香楼的少东家。”包敏一脸焦急,见何白没想起来,又继续说道。
“上个月都尉府宴客,就是请的我们醉香楼去办的呀!当时我们还见过,您不记得了?”
听包敏提起上个月府里宴客的事,何白才有了点印象,但这也并不能打消她对包敏无礼举动的不悦。
“知道了,还请你往边上挪一挪,我与苏老板有话要说。”
“哦、哦!”
包敏虽然十分不爽苏青禾,但还是不敢得罪何白,只能不情愿的挪到了边上。
“何管事!”等眼前没了障碍,苏青禾才向何白点了点头,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今日在山里打了一头野猪,本想卖给飘香楼,但正巧被醉香楼的包老板看见了,见她实在想要,便拿这头野猪与她打了个小赌!”
“何管事今日是来这飘香楼吃酒的?”苏青禾将刚才发生的事简单陈述了一遍,向何白问道。
“不是,只是来处理一些事情!苏老板既然有赌局,那不知何某有没有荣幸来当这个见证者啊?”何白笑眯眯的问着,眼睛却看向了一旁的包敏。
包敏听完眼睛一亮。
“您当然有这个荣幸了!何管事,我正愁找不到一个有威信的人作证呢!您愿意那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