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光幕显然还没有结束。
冥火大公阿弗利特继续说道:“他们的确为我拼了一切想要赌一个让我从你手中活下去的机会。”
“但这机会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他们是我的孩子,同曾经的我一样是尚未白热的火苗。
他们还年轻,不知道毁灭真正的意义,我会原谅他们的。
但我不一样,我的火焰已经嘶哑,留给我继续行走在[毁灭]的道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阿弗利特伸手指向几个光年之外的匹诺康尼。
“看见远方的盛会之星匹诺康尼了吗?”
“我要将炼狱带往那里,所在那之前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从你的尸体跨过去。
如果我做不到,你就只能选择从我的尸体跨过去,才能拿到邀请函。”
牵动着万千观看光幕之人的心,背影似芽衣的女人继续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样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呵呵,因为你比我走的更远,在星神留下的道路,你是毋庸置疑的强者,令使!”
终于来了,阿弗利特同样看穿了眼前女人身为令使的身份。
但他究竟能不能明白这个女人所使用的力量并非来自[巡猎]呢?景元将军摸着下巴思索着。
毁灭的令使?那这不就是自相残杀?
同谐的令使?看着似乎也不像?
丰饶的令使?身为和药师作战的第一线景元同样一眼能分辨出绝无可能。
那似乎能选的范围就被缩小了。
公司的人也不认得这个女人的来历。
排除掉存护。
流光忆庭的黑天鹅也露面否认过对方不是记忆令使的身份。
如此感情淡漠之人也根本不像会和欢愉玩到一块去的家伙。
“将军,还是继续看下去吧,想太多还是不如在光幕之中得到答案。”彦卿提醒道。
“也是,怪我多虑了,如今匹诺康尼还并未真正开始同谐大典,一切没有到最坏的情况还是尚且有挽回余地的。”
主要还是害怕对方给[巡猎]命途造成不好的影响才导致景元如此反常的紧张了一把。
画面中见那个背影似雷电芽衣的女人沉默了一会,阿弗利特则接着说道:
“我们注定会有一战,当然,我或许会永远的留在这里,但你隐藏不了自己的身份。”
“[毁灭]是壮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那此生就太过漫长。”
“即便答案,代价可能是自身的[毁灭]?”女人说道。
“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存在,一切为了被毁灭而存在。
钟表匠的邀请函所写,将不可能之事尽收眼底。
而在我看来,所谓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来之事。”
【钟离:很有哲学意味的答案,生命为了存在,存在为了被毁灭,有趣的答案,如若不是死在了半途,他或许能给钟表匠一个不错的答复。】
【琪亚娜:喂喂,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不错了,他这家伙要是去了匹诺康尼不得大开杀戒把一切都化成火海啊!】
【砂金:我倒是怀疑这有可能是钟表匠真实的想法呢?】
【星:这就是冥火大公对于问题的答案吗?】
【三月七:比起我们还在思考生命因何而沉睡的时候,大公却想着如何解释不可能之事,有一种别人在玩脑筋急转弯,他却想打别人一顿知道答案的意思啊!】
【崩铁姬子:不过倒也像是他会做出的选择,毕竟对他而言,毁灭就是唯一的选择,不管是毁灭别人还是被人毁灭,他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