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来玩吗?”一个身形妩媚的女人来到了里泽的身边,勾住了他的胳膊。
里泽直接甩开,大步流星朝前走去,并不是女人不够妖娆性感,只是里泽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并且没有李尔德,里泽可不想惹出别的事,太引人注目对自己不是很有利。
“他娘的!一个铜币也要赖账!”
隔壁的酒馆里,一个身上有刀疤的男人被丢了出来,狼狈跑走。
刀疤男人和里泽擦肩而过,里泽下身突然传来被拉紧的感觉,低头看去,自己腰上的绷带在刀疤男人手里。
“草,穷B,裤子都穿不起。”男人骂骂咧咧地加速逃跑了。
里泽把绷带揣回腰里,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不像是中心区的样子,但是自己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一面喷着黄红蓝绿紫相间的涂鸦墙壁出现在了里泽眼前。
有几个头发有三四种不同颜色的人,站在旁边不断喷涂着颜料。
“老哥,个子这么高,帮我个忙呗。”一个头发有红黄蓝三种颜色的矮小子走了过来。
“什么忙?”
“把这个,涂到那儿。”红黄蓝小子指了一个很高的地方,他们确实够不到那个地方。
“绘画,这是我在皇宫里学过最差的一门课。”里泽心里碎碎念道。
“这是哪里。”好不容易有一个看起来正常一些的人,里泽打算问问路。
“这儿?这可牛逼坏了,这面墙是我们涂鸦帮的地盘,它叫‘妈蛋的人生’。”红黄蓝小子开始给里泽介绍起了这里。
“对,就把它涂在那里。”指挥完里泽,小子又介绍起来。
“这周我们画的是‘毁灭的斯凯恩特‘,怎么样,像吗?”
“……有些抽象。”里泽思索了一会,用一个自己感觉很中肯的词语评价道。
看来还没有遇到正常人……里泽正准备离开这里,红黄蓝小子把手伸到最高,跳起来拍了一下里泽的后背。
“你帮了我,我请你喝酒,我们涂鸦帮一向有恩必报”。
觉得自己现在没什么事做,里泽打算跟他过去一趟,反正不用自己出钱。
“这面墙壁的主人是一间酒馆,“我们都叫他‘毁灭者’酒吧,进去喝一杯。”
矮小子把里泽领进了酒吧,酒吧里乌烟瘴气,酒气熏天,七八桌流浪汉在桌边抓着牌,不时大吼。
“北城区的所有人几乎都来过这,很出名,给我来两杯‘轰炸王国’。”喧闹的酒馆里,红黄蓝小子一边说,一边点了酒。
“一共二十铜币。”身材足有二百斤的酒保把酒端来。
“我给你带了客人,你还跟老子要钱?”红黄蓝小子刚要炸毛,四个壮汉围了上来。
“MD,一群不懂知恩图报的东西。”红黄蓝小子骂了一句,就要带里泽走出酒馆。
“我有钱。”里泽把身上唯一一片鱼鳞币放在桌上,四个壮汉立马散开,去自己的牌桌上继续博弈。
“我靠,兄弟,这么有钱!你要不要跟我们涂鸦帮混。”红黄蓝小子立马端起和自己头一般大的酒杯开始往肚子里灌。
“你知道怎么去东城区吗?”里泽向眼前大口喝酒的小子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