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我今晚打麻将回来晚了,路过你们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你们家院子里传来点声响,刚开始我以为是贼,后来听着像是你阿婆的声音,像是在呼救。”
“我觉得不对,就马上进来了,结果看到你阿婆正躺在院子里,身子都冻僵了,老人家摔倒以后起不来不知道自己在院子里躺了多长时间了。”
“当时她脚下那一块地全都结冰了,应该是那些冰给滑倒了,我就赶紧找人帮忙把她扶起来了,还叫了村医。”
“结果她倒好,嫌我把事闹大了,说生怕你知道了会担心,你说这事不让你知道行吗?”
“阿婆是怕我担心,她没有怪您的意思,李婶,您做的对,谢谢您,真是麻烦您了,您别往心里去。”苏墨赶紧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
“放心,我不会往心里去的都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我还是了解她的,她就是怕你担心。”
苏墨点头,“李婶,村医来了怎么说?”
说到此,李婶叹了口气。
“你阿婆年纪大了,摔的这一下,怕是不容易好了,村医医术有限,他不好动手,说是最好送镇上医院去。”
苏墨咬着唇点点头,心里着急,但是面上,却依然是她强逼自己表现出的镇定。
“镇上的医院估计也不行,得直接去市里的医院,而且还是越快越好。”
老人家今年快70岁了,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绝对是一种消耗生命的折磨。
“李婶你再帮我稍微照看一下,我去找车。”
外边,苏墨进去以后,忠叔就给陆清泽打了过去。
“先生,苏小姐已经送到了。”
数百里外,荣景花园8号墅内,陆清泽刚刚洗完澡,一手拿手机,一手用毛巾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
一身纯黑丝质睡衣在松松垮垮的穿在他的身上,领口微开,头上的水滴落下来,顺着他胸口紧致有力的肌肉,滑进了睡衣里,性感中,带着几分魅惑。
“嗯,情况怎么样?”头发擦的差不多了,他把毛巾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才问了一句。
“苏小姐家里好像是有人生病了,她老家住在燕郊市的一个挺偏远的村子里,还走了一段山路,应该是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往这边走。”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的说了一句,“苏小姐的脚好像是扭到了。”
忠叔说完,那边陆清泽便没有了声音。
“那我是回去吗先生?”
“再等等。”
“是。”
忠叔应了一声,刚想挂电话,就听到那边陆清泽说了声,“储物格里上一次宁宁崴脚拿的药,应该还有。”
“是,先生。”
题外话
苏墨:忠叔谢谢您了。
忠叔:不用谢,要谢也应该是谢我们家先生。
苏墨:你们家先生?谁啊?
忠叔:就是您之前调戏的那个啊。
苏墨恍然大悟:哦原来是
忠叔激动的点头。
苏墨:老马!
忠叔:
请允许我为先生默哀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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