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过,饭要按时吃,王爷你这样要是被王妃知道了,又该不理你了。”这个时候,除了将单桐当初说过的话搬出来,兰嬷嬷知道,谁的话在这个时候都是不管用的。
“那我,那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猛地站起身来,刘洵小心的将单桐的手重新放到被子上,转身就往外跑。
“吃过饭,将王爷带到隔壁的房间歇着。”见刘洵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房间里,兰嬷嬷轻叹着叫住了走到门口的两人。
“是!”清风清池应声,转身就追了出去。
“说吧!”见刘洵走了,轩宗揉了揉眉心,转身来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件事情,一边是自己的亲娘,一边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他是真的觉得脑袋疼。
“启禀皇上,可否先让老臣看看王妃为王爷施针之时所用的银针?”孙太医很是好奇,银针之术在当年可谓是盛极一时,可传到现在早就已经失传了。便是如今的太医署恐怕也没有谁能拿得起那种东西了。
“等着!”虽然不知道这孙太医给王妃看病却要王妃给王爷施针时的银针有什么用意,可兰嬷嬷到底是个明事理的人,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进了内室。
“你刚刚说王妃身重剧毒,那么,除了那无忧,你可是还诊出了别的什么东西?”对于孙太医,轩宗可以说是很了解的,刚刚孙太医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看着他的神色,轩宗便已猜到了几分。
“启禀皇上,王妃的身上,除了隐藏了十年之久的慢性毒药,还有近两年才种下的隐性毒物,微臣粗略估算了一番,最少也有二十来种。”孙太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见轩宗没有说话,便继续道:“这些毒物据老臣所知,应当是一位深谙此类的高人所为,它不仅让王妃体内的毒物隐藏了这许多年,还能在后续的毒物种植下不让前面的毒性发作,就微臣现在的医术,也是做不到。”
“那据你所知,我白泽可还有能解此毒之人?”轩宗眸色未变,只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缓缓问道。
“回禀皇上,此毒,据老臣所知,除了福来巷子里的那位,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之了。”这么多的毒药掺杂在一个人身上,稍有不慎,单桐就会立马没命,别说他没有那个本事,即便是有十分一二的本事,他也不敢啊!
“传单言信!”轩宗摆手,让孙太医起来。福来巷子里的那位已经走了他是知道的,可现如今,别说寻人,便是连个影子恐怕都寻不到了。
“是!”缇扶领命,转身便跑。
单家造的孽,便让单言信来受吧!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太医院的首席在他面前面对着浑身是毒的女儿还怎么装出一副父慈情深的样子来。“你也下去吧!”挥手将孙太医也遣了出去。轩宗将脸转向了方嬷嬷。
“到底也是你的小主子,你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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