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诧异的扫了一眼易中海,拍了拍被易中海狰狞面目吓坏的雨水。
他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易中海,也是,上辈子也没这种时候。
所以说生活出现变化才能看清一个人。
何雨柱眼帘低垂,声音仿佛从嗓子压出来的一样,他往前走了一步低声说道:“易大爷,您到底什么意思?是要我说谎,然后保下这个可能进我家偷东西,还可能把我爹绑走的人?”
何雨柱的声音很低,但现场本就被易中海的一阵爆发吓得安静了,所以现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如果说,刚才何雨柱说的这个话,还有些迟疑的话。
何雨柱说出来后,则是彻底放下了对上易中海的为难。
别的不说,前世就贾张氏对自己的样子,把自己当傻子,把自己当成觊觎她儿媳的贼,何雨柱多少次都想放弃帮扶贾家的事情。但一个是秦淮茹的眼泪,一个是易中海的“良言”,让何雨柱困在那个局里,始终脱不出来。
何雨柱放开了心神上的压抑,声音也不知不觉高了一些说道:“易师傅,院里各位长辈,不是我何雨柱不讲人情。我家里什么样子我还没有回去看过,我现在只说一个事,我老子何大清昨儿个在家里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现在易师傅让我说谎,我说不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怎么样,大家都清楚。
别的不说,我上回回家,我妹妹还说贾张氏骂她赔钱货,听说我爹要不是易师傅拦着,得把贾家给砸了。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我不怀疑她把我爹往死里整就不错了。
我怎么能昧着良心说她跟我家关系好?
还有,易师傅,难听的话我也不说。
我就问您一句,我爹一条命,还顶不上贾张氏的名声是吧?”
何雨柱的侃侃而谈,把院里邻居说的有点懵,这可不像大家认识的傻柱。
傻柱的办事风格,一般就是别人欺负他,他直接打回去。
大人要是欺负他,他就收拾对方子女。前些年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爹为了怕他出事,让他去天桥底下学了些摔跤把式,整条胡同里同龄人里真没什么人能打的过他。
也就是那时候起,何雨柱爱动手超过动嘴。
“柱子!”罗巧云的惊呼带着点悲伤。
“柱子,我没有,只是,只是你东旭哥马上要结婚了,你贾大妈出这个事情容易影响你东旭哥的婚事。”易中海收拾了心神,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何雨柱幽幽的说道:“只要她没做,能有什么事?”
一句话让易中海闭了嘴。
何雨柱看向悲伤的罗巧云,看到这个女人时,何雨柱的心情更为复杂。
如果说何雨柱前世对秦淮茹怀疑过,对易中海怀疑过,对聋老太太也怀疑过,但对这个从小把妹妹带大的女人则是从来没怀疑过。
自从他妈走后,他跟雨水是真把这个女人当妈的。
但想要破局,想要脱离前世的那种生活,他必须要脱离易中海的道德教育,那么跟这个女人疏远也就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