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是恶劣之人,却也算不极端的败类。
“散了吧,我们这里最富有的两人不愿意帮,还召开这个大会干啥?!”
赵东犀利的话句句直击易、刘二人,他们脸顿时被无情碾压。
赵东一语既毕,转身走向内院,留下一脸愤怒的易中秋、刘海中盯着他的背影。
其他人见到气氛,也都迅速离开。
“一大爷,你说的那个……”贾张氏还没说完就被秦淮如扯走。
“妈,你别再提了。”
“你看一大爷脸都快绿了!”
进屋后,秦淮如急忙宽慰她。
贾张氏愤愤不平地说:“那易中秋还是一大爷,居然不能制服赵东一个小毛孩,简直废物!”
满腔期待变成一场空!
院子里,刘海中听闻贾张氏的话语,气得肺都要爆炸。
“柱子,你没事吧?”看着喘息中的傻柱,他松了口气。
“没问题,一大爷,我就等着收拾那赵东,看他嚣张到何时!”傻柱可不是那么轻易服软。
“柱子,这次可不一样,他是退伍回来的,手还有旧伤,极可能是战场立下的功绩。”
“你胡来只会让自己受牵连!”
见傻柱如此回答,刘海中脸色阴沉,内心更加煎熬:就连赵东我都只能用大院的名头压制,对他私下却毫无招架之力。
“该死!”愤怒的喊声在这空荡的院子里响起。
傻柱听见动静,不甘心地在地狠锤几拳,他是自家院子的战神,何时曾受过这种屈辱?“赵东,你想在钢铁厂混饱饭简直是做梦!!”傻柱怨恨地看向后院。
不能正面报复,那我就动动歪脑筋吧!“哼哼。”见到傻柱还算理智,易中海这才稍微宽慰。
“一大爷,我回去了。”傻柱捂着刚刚挨打的部位,步履艰难地走向家中。易中海也随之回府。
这场家庭会议便在沉默中收场。
阎家宅院内,阎埠贵正在教育妻儿:“刚才的事情你们都看见了吗?”他强调道,“要记住,赵东现在可不是以前了,没人敢跟他对着来。”
“除了咱们院落后院的老太太外,估计没什么人能压制他了。”令阎埠贵始料未及的是,就连那个聋老太大对赵东也是毫无威慑力。
“爸,为什么这个赵东变这样了?”阎解成好奇而困惑地询问。
打倒了傻柱,控制住了易老大和二大爷,想必跟参军有关。
“大概是因为那小子当过兵吧。”阎埠贵对于赵东的蜕变同样无法理解,只好归因于当兵的经历。
听到此话,阎解成的眼神闪烁:“我想去当兵。”
面对长子这样的愿望,阎埠贵深知他的性格。
“你就省省吧!”他自己知道儿子不是那种能成事的人。
类似的场景在院落的各户人家重复,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赵东的势力正逐渐崛起。
在刘家小院中,愤怒如潮水。
“爸,对不起!打我哥哥吧,别打我!”孩子们尖叫起来,无辜承受着母亲的暴怒。
刘海中心中满腔怒火,似乎在贾家的事赢得的体面在此刻全部消失无踪。
“这赵东太嚣张了,刘老得好好教训一下!”二大妈愤怒地说,似乎把责任全部推到赵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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