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出。
玉肌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薄茧的掌心在细腻的肩肤划到锁骨。
“呜……啊……唔”
睡梦中的人迷糊睁开眼,一张朦胧的半遮面,惊呼声未起,一条黑色的蒙面巾落在她眼睛,轻启的唇被堵住。
双手双脚齐动,被一团重物压了下来,锁住了手脚。
异性的气息,带着草叶的清新,有淡淡的熏香在袍襟处。
唇被轻轻地厮磨允吸。
江画雪瞪大了眼睛,所有的迷糊都吓跑。
紧闭的口齿被撬开,对方嚣张的品尝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
咚咚咚。
被大手压锁在头顶的双手,使劲的瞧着隔板,发出声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被卷入了他身下,身体压迫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脉,能听到他低低的恼人厌的笑声。
细长的双腿被锁在他腿下。
被迫的由着他攫取。
这个不知道来历的潜入者,无耻!龌龊!
居然还能腾出一只手……
江画雪脸滴血,滚烫起来,要把她染成灰烬。
“六姑娘?”
迷迷糊糊的粉黛揉着眼睛走了进来,听到隔板敲动的声音,始终没有听到声音,粉黛还是很困呢。她喃喃一句,抬起下颌,顿时瞪大了眼睛。
一团身形,压在床上。
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到六姑娘被揩油!
粉黛怔住。
身形鬼魅般,轻盈一弹一跳,窜出了窗户,消失在浓浓夜色间。
上回送药的黑衣人啊!?
粉黛眨巴眨巴着眼睛,手指捏了捏养胖的脸颊,吱吱、疼啊……不是做梦,原来是、是真的?!
粉黛惊得双手捂住了嘴唇。
跑了过去。
见窗外没有人影,迅速地将窗户关上。
返过身,床上的人儿已经撑着身,半坐起来,咬牙切齿,美艳的脸颊滴血的红,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衣衫凌乱,露出了内里的肚兜,一大片莹白肌肤。
咕哝。
粉黛咽下唾沫,走过去,跪坐在了脚踏旁,仰起头望着江画雪:“六姑娘……”
“那兔崽子!”江画雪磨牙。从来都是她欺负人,居然轮到她被人各种欺负了?
粉黛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缓不过神。
“敢吃我豆腐,哪天被我逮到了,大卸八块!”江画雪呼吸急促,恨恨的说道。
胸前有他抚摸的余温。
江画雪气得攥紧拳头,愤愤地砸着床榻。
倒吊在屋檐,听清屋内细碎声音的黑衣人,眼底溢出了笑意,大概是真的无趣吧,总是忍不住想这个姑娘,想的都不能专心思虑其它了。
“既然盼着我,下回再来拜访好了。”
一阵风吹过。
黑衣人随风的流向,脚下一踩,身形敏捷,几下弹跳,消失在高高的护墙外。
一辆马车候在夜色中,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
街巷上,传来车轮骨碌碌转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