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高个女知青忍不住感叹:“蒋医生和林知青看着状态可真好,不但精神饱满,那脸都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哪像咱们,晒的满脸黑。”
女知青说者无意,但旁边的陆见深却是听者有心,这两个月,他日子过的非常辛苦。
最后的金怀表丢失,陆见深手里又没有什么钱,哪怕是想偷懒也不敢了,只能和大家一起上工赚工分,否则分不到粮食他就得饿死。
偏偏陆见深是那种读书脑子好使,但是体力完全不行的人,放古代属于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类型。
让陆见深和队上的人一样干活,他一天下来累出好几个大水泡,一点懒没偷,却只能赚五六个工分。
干活累,吃的还不行,只能和知青们吃一些清汤寡水的粗粮,这俩月了,一点肉腥都没有粘到。
陆见深从没这么馋肉过,不止是肉,看人吃个大白馒头他也能馋的流口水。
就算干了两个月,可陆见深还是无法适应这种劳动强度,这期间,陆见深想了很多办法改善自己的生活,但都无法实施。
陆见深用的最多的办法,就是潜移默化的向夙星卖惨,他总觉得就算夙星因为他之前说话太伤人想要远离他,也不会真的狠下心来的。
也不怪陆见深有如此自信,以往的蒋夙星对他太好,在陆见深的面前就是没脾气的面团,任由他怎么揉搓都不反抗,惯的他有恃无恐。
陆见深一开始还自信满满,想着一次两次不行,时间长了,夙星总有消气的时候,没想到夙星两个月了,一直不理他。
陆见深看着自己手上的厚茧,叹了口气,不能再等了,继续下去,他这双手都无法写字了。
陆见深之前是希望夙星自己主动给他送东西送钱,他被动接受不负责,但现在看来行不通了,所以陆见深决定,委屈自己,主动示好吧。
如果实在不行,陆见深眉头皱了皱,心里有些膈应的想着,他也可以虚与委蛇的和夙星交往,度过这段难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