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间斗嘴归斗嘴,但要是上升到了打架的层面,身为老大的白大郎就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公道”了。
为避免误伤,他先将王氏扶远了些。
然后才匆匆走进战场,一巴掌挥在白二郎头上,呵斥道:“老二,你皮痒了是不?”
将白二郎对白三郎说的狠话,一字不漏、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了他。
对着自家老大,前一秒还斗志昂扬的白二郎,下一秒就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耸拉着脑袋。
焉巴了。
可他见着老大还是一如既往、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帮老三不帮他,白老二感到委屈极了。
“为什么你每次打的都是我?”
从小到大,受伤的总是他。
还有没有爱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把白大郎给逗笑了。
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又赏了这傻弟弟一巴掌。
语气却软了几分,“你先动手就是你的错!这院子里站着的,都是我们白家的人,你在这耍威风给谁看?”
白二郎梗着脖子反驳,“谁让老三说小雅不好看的。”谁都不能说小雅不好,就是老大也不行。
谁说他就跟谁急。
老三最坏,从小就爱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像他这么正直,有什么说什么。
他都怀疑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爹娘生的。
不然怎么老三一肚子坏水,把他就生的这么坦荡磊落。
白大郎扶额,恨不得把这大弟弟的脑瓜子给撬开来,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屎。
小雅是他们的弟妹,老四都没说话,他在这剃头担子一头热算怎么回事儿。
当然了,老三也不是个好的。
“三”
白大郎正要开口跟白三郎说道说道,白三郎却把褪毛褪到一半的野鸡扔进被白二郎踹了一脚的木盆里。
“噗通”一声闷响,光屁股野鸡掉进热水中。
溅起的水花瞬间弄湿了三人的裤腿。
白二郎下意识的跳着后退了两步。
有洁癖的白三郎却恍若未闻,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