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夏子渊沉着一张冷脸,坐在主位上,潋光的凤眸扫了又扫龙案上摊开的卷轴上所呈现的一个又一个在朝大臣的名字之后,不禁冷笑!
“朕的那些大臣倒是操的一副好闲心,手都敢伸到朕的云卿身上来了!”夏子渊面色深沉,忍着想要把这卷轴上所牵扯到的大臣一一给暗办的冲动,耐着心把卷轴后面的那些看完,夏子渊遂手从龙案上端起龙涎茶来,一指启了茶盏,放在唇边,细细饮了起来,潋光的凤眸看了看坐在下坐的徐言书,声音极冷道:“徐卿,只查到这些?”
坐在下坐一面沉思的徐言书起身,面色恭敬对着夏子渊回道:“加上之前清惋所递呈的那些,依现在的局势,足够了。”
“看来,你查到的还真不少。”夏子渊面色深沉,又饮了一口龙涎茶:“让你去顾州,除了是让你替朕暗查一下朝中重臣及皇族贵亲的一些隐秘之外,还有是作为二弟的朕,让作为大哥的你回一趟顾州,看望一下大嫂想来在她祭日的时候,你还能去看看她这也是她所期望的。子瑾,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释怀了”
“我又何尝不想释怀只是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无法忘记她,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清惋与清崧”提到她时,徐言书眼圈微红,神色有些颓废:“我对不起她,若当初我没有遇见她若当初我能早点看清我对她的心,她就不会”说到这里
徐言书猛吸了一口冷气,面色有些沉痛与关怀的看向夏子渊:“子渊,你和我一样,都是为情所困之人,你所背负的又何尝不是我和慕毅的千倍万倍?你让我释怀,其实真正该释怀、该放下的背负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和慕毅”
说到这里,徐言书关怀的眸光看向被他说穿心事的夏子渊,语气带着十分的叹息及作死的道:“你看看,同样被说穿心事,果然还是我给你带来的痛苦、心痛来得深沉的些”
被徐言书说穿心事的夏子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嘴还是那么贱,你人还是那么作死敢情寻自个痛处不成,所以想一起心痛是吧?
这还真是他的好大哥结义啊!
“不说这些了”虽然被徐言书那番“嘴贱”的话给好好的痛心了一下,夏子渊还是心理压力面积承受大大的给接受了,并且还毫无吝啬的夸奖了一下徐清惋和徐清崧。
“徐家清惋和当年的大嫂一样,芳华依旧。清崧,朕看,和当年的你一样,从来不把自个亲爹当爹,而是把你当作亲妈亲草一样对待。恩不错,看来你对他的教导一点也不输于清惋,有其父必有其子,很好。”
徐言书:“”夸还连带着损,这还真是像极了当初你那嘴里吐蜜糖刀子的性子。